醉人的书房,任旧崩溃哭喊不绝。
跳动了一夜的烛火燃尽,初升的朝阳,透过书房一侧的窗扉,给横躺于案几上的驸马,渡上了一层圣洁的金光。
可沐浴在如神光灿阳下的驸马,却被浸在浊白的浓浆之中,反射性颠颤的身躯,和淫妖一样靡艳的面颊上,挂满了粘稠腥膻的精液。
绯色官袍,早已被撕成碎片,四处散落。
乌黑的发丝像大片盛开的乌藻,衬托得淫痕遍布的驸马妖冶异常,脱力垂于案侧的指尖处,“滴答”滴落着糊满手心的浓精。
一夜不曾空闲的嫩屄,任旧含咬着野兽一样,不知疲倦的巨棒。
灌满穴腔的浓精,因着屄肉自主痉挛抽搐,拉着丝得从骚圆的蕊口处,满溢而出。
经过兄弟二人一整夜,毫不停歇地轮流奸肏,起初还会反抗的驸马,彻底屈服下来。
看清驸马眼中,再没有承受浓精灌溉时的抵触情绪,把人彻底奸透的帝王,才稍觉一丝心安,起身缓慢拔出射过几轮的巨棒。
还不待早已灌满腔洞的白浆狂喷而出,一根根据帝王龙根雕成的紫玉阳具,又被大力推挤入穴。
“哼……”玉身微凉之感,惊得驸马缓慢侧头喘息,挂于高挺鼻尖上的浓精,粘稠滴落在身下铺开的发丝间。
“你还要不要脸!”低头细密亲吻驸马的贺兰池看清兄长手中之物,顿时如一头暴怒的雄狮,起身就要再次掀起战斗。
初觉餍足的帝王,推开胞弟,把手中的阳具推挤到屄腔深处,才起身去啄吻驸马的唇瓣,磁性的嗓音满是诱哄:“我的慈渡为什么这么可怜啊?”
驸马已经完全被肏傻了,看到帝王吻来,也是乖乖张唇承受,再不会躲避。
出口的话语,也可怜惨了:“是,是因为……哼,是我随意给人写信,才这么可怜的。
”
得到满意回答的帝王瞳孔收缩,深邃俊美的面容,满是病态的执拗:“那慈渡以后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