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不绝的淫水滴在玉石铺就的地砖之上,只稍一会,就让诺大的殿堂,浸染透了浓烈的情香。
自说自话,得不到回应的贺兰决,翻动书信的动作一顿,一副春梅图如针般刺入眼中。
[二月初七,探得春梅,留于纸上,邀阿蓉共赏。
]
本不算暧昧的题字,却让贺兰决身形僵硬,他知道祝乘风和那青梅自幼同长,可如此直白的铺于眼前,还是让他想要不顾君王仪态发疯大怒。
祝乘风往后看到梅花,是不是就会想起他那青梅。
不行,他绝不允许!
他要想个办法,他要让祝乘风把他深深刻进心中,再容不下其他人的身影。
神情凄艳的祝乘风,挨受不住地抬手圈住贺兰池的脖颈,在他声声逼迫中,断断续续叫着“夫君”
贺兰池一听到“夫君”二字,便气息粗重,亢奋至极地狠肏起痉挛的屄腔,又要去舔吻眼前瓷玉脖颈。
祝乘风却被贺兰决按躺在了案几之上。
泪眼迷离的祝乘风,如今完全是任人摆布之态,被按躺下来后,低低的哭腔中,还哽咽着夫君二字。
已经拿来一堆东西,提笔想要在祝乘风身上作画,画梅,给他深刻教训的贺兰决,在对视上那双睁得圆溜溜的狐狸眼时,提在手中的笔,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算了,再等等,再等等。
“你发什么疯!”抱紧祝乘风汗湿身躯的贺兰池,看着贺兰决那疯癫异常的样子,不由把身下人抱得更紧了。
挺动雄腰猛操地也越发悍猛。
贺兰决抬眼和贺兰池对视一眼,两人都知道他们现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只能堪堪维持住表面的平衡。
正午的灿阳逐渐西斜,紧闭殿门的书房,淫靡的肏穴声却永不停歇。
西沉的太阳彻底落山,书房内任旧有着断断续续的念读书信的哭音。
最后一丝夕阳余晖彻底沉下,烛火点燃,已经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