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香,被两根巨物大力带出屄腔,一片狼籍的殿内,淅沥水声淫响。
浓香四溢,缭绕不绝。
30:白浆糊满屄口,粗口,前后双龙,驸马的屄腔一刻也不得空闲
天边朝阳微露,空远的晨钟敲响。
帝王龙榻之上,两道身上缠着绷带的精壮身躯,左右夹击着中间昏沉而睡的人。
晨钟刚响,帝王和泰安同时睁眼,两人下意识去捂,被他们夹在中间的驸马的双耳。
沉沉昏睡的驸马,气息轻缓,羽扇一样的睫毛在那秾艳的脸上透出两道阴影,因被强按成侧枕的模样,高挺的鼻尖低着帝王有着道道伤痕的胸膛。
每次轻呼而出的气息,总能惹得帝王宽阔健壮的胸膛大力起伏。
有着艳红指痕的腰肢上,强势横箍着一条麦色手臂,随着手臂主人苏醒,燥热的大掌,便不由自主的寻游摩挲在怀中人瓷玉莹白的肌肤上。
轻微的酥痒,和夹击而来的雄性灼热气息,让夜间备受春潮折磨的驸马,长睫微颤,缓缓睁眼。
“醒了?”一直垂目凝视着驸马的帝王,看人初醒时微怔迷茫的神态。
心中爱欲沸腾而起,放下虚捂的手,薄唇带着笑意,就要去亲那饱含情欲的眉眼:“钟声才鸣三下,慈渡再睡会吧。
”
祝乘风缓眨几下眼睫,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夜憩在了帝王龙榻之上,昏沉的头脑,也想起了昨夜那迷乱,狂暴,堪称地狱的场景。
看帝王凑首过来,身形瞬间僵硬,还不等他偏头而躲,腰间紧箍的手臂就骤然用力,箍得他闷哼一声。
身上裹着绷带,任旧能嗅到血腥气息的贺兰池,手臂用力把祝乘风箍向自己怀中,一手去捂那清醒后便没有半分波动的眼眸:“驸马,你别看他,他那样欺负你,我……”
说到此处,他又猛然反应过来昨天自己做下的混账事,心中大急痛悔,赶忙翻身覆压而上:“驸马,昨夜我,我太混账了,你打我!你打我!”说着拉起祝乘风的手,频频去抽自己耳光:“我是太害怕你会抛弃我,才被他挑拨利用,我错了,我信你!我信你不会主动和他亲近,都是他逼你的!”
“此刻再悔,为时已晚。
”帝王冷笑一声,一把推开压覆在祝乘风身上的胞弟:“昨夜慈渡频频求救哀求于你,你是怎样对待慈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