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乳粒上的银铃,随着淫乱的颠颤,把娇嫩的乳尖,磨得靡红发烫,阵阵痒意,如电流般蹿过全身,又和穴腔深处的酸麻汇集一处。
已被肏出淫态的祝乘风,在银铃乱响中,嵴背线条骤然拉伸到极致,凄艳扬起脖颈,沾了水气的乌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好深……呃啊,不要!!不要动……唔”
“不要我?那你要谁?这口淫荡的穴腔,还想去裹哪个野狗的肉棒?”暴胀的肉棒被无数吸盘一样的小嘴裹吸,贺兰池被咬得头皮发麻,全身肌肉绷起,猩红着眼发狠嘶吼:“肉棒就是要肏捣到屄穴最深处,才能磨出驸马的淫水!”
“啪啪啪啪……”
在狰狞肉棒越发狂猛的贯穿凿击下,尾睫挂着泪珠的祝乘风,咬紧嫣红饱满的唇瓣,蓦然后仰起上身,颤抖着抬起手臂,拉下了一支被繁花压弯的海棠树的枝干,以防自己被巨力撞飞出去。
“簌簌”声响中,狂暴撞击的力道,带动着被拉下的繁花枝干剧烈抖动,艳丽的花瓣,带着冰凉的露水,扑簌而下。
“唔……贺兰池!停哼……”
片片花瓣如雪花般,飘抚过氤氲出绯雾的身躯,颗颗掉落的露珠,带着初春的微寒,让淫颤颠动的祝乘风,受惊般惊喘几息。
本就抽缩痉挛的穴肉,更是濒死般咬裹住滚烫如铁的巨棒。
“穴肉咬得这么紧,是不是屄心发痒了!想让肉棒磨一磨屄心!”被窒息力道裹到极紧得贺兰池,大吼一声,不再抽动巨棒,而是以极为凶猛的力道,攥住淫颤的腰肢,又怒胀几圈的巨棒,顶开吸裹在青筋上的嫩肉,狠戾一贯,硕大龟头,深深嵌入屄心细缝处暴虐碾磨:“是不是想要肉棒把屄心磨透!磨烂!”
“滚……呃啊!!”
后仰的上身受不住般直起,祝乘风攥着枝干的手用到痉挛,大量花瓣扑簌而下,堆砌盛盈在了精致的锁骨窝内,颗颗冰凉的露珠滴在胭脂般瑰粉的胸膛,又一路滑下,坠在了已经射无可射的玉茎铃口。
看着身上泪眼迷离,堕入色欲淫海的人,贺兰池极度亢奋不安下,又生出摧毁一切的暴虐来,滚烫硕大的龟头,狠戾凌虐着抽搐不已的屄心:“肉棒把驸马的屄心,磨烂磨透!再灌满精液好不好?”
外边的野狗,总是觊觎他的驸马,只有把驸马身上都打上自己的印记,灌满自己的精液,才能稍稍安抚他狂躁不安的心。
“唔……要……要死了……”
随着凌虐般的碾磨,祝乘风凄艳的哭喊,已经细弱不可闻,只一手任旧死死攥着花枝,一手颤抖地撑向贺兰池大力起伏的胸膛。
随着全身蚀骨般的麻痒,被折磨到透粉的指尖,把那健壮的胸膛,抓挠出了道道艳痕。
“我的魂都要被驸马的屄肉吸出来了!”神色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