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淡定又一秒暴露:“你……你是谁啊……”
“呵……”祝乘风被这一问逗笑,弯唇轻笑一声,屈指叩击了两下玉案:“公子上马车之前,难道不看马车标识吗?”
“我……我叫钟淮安是齐国公世子……你……叫什么啊?”
面容俊美凌厉,目若朗星的少年郎君,肩宽腰窄,身如修竹。
发丝被莲花冠高高束起,一袭玄色绣金束袖袍服,腰间挂着一把鞘上刻有图腾的弯刀。
本该是冷厉不近人的气质,此时却双眼闪烁,耳尖爆红,手足无措。
“我叫祝乘风,是泰安公主的驸马。
”
“祝乘风?驸马?”
钟淮安像是不能接收信息一样,歪头思索一瞬,又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祝乘风,这个名字真好听,你是刚来京城吗?我对京城可熟了!我带你去玩!”
“祝乘风,祝乘风,祝乘风!”钟淮安自说自话,又一遍遍念着这个名字,越念眼眸越亮。
“我带你去我家玩……”
“你们在干什么!钟淮安你给我滚下来!”
就在祝乘风无语支额之际,马车门被大力推开,贺兰池提剑而入,眼中是全然的疯狂:“钟淮安,你敢勾引我的驸马!我要杀了你!去死!去死!去死!”
闪着寒光的利剑,带着深入骨髓的恨意,噼砍向骑跨在驸马腿上的钟淮安。
这个贱人!要来勾引他的驸马!
13:在皇帝面前,后入奸淫肉臀高翘的驸马(上)
泛着寒芒的利剑,来势奇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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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剑的人,面色一片狠戾疯狂。
“殿下!!”
在剑锋堪堪要刺入钟淮安的后心时,车内二人才反应过来。
祝乘风伸臂侧推开钟淮安,帮他避过了扫至的剑锋。
可利剑不带停顿,再一次刺了过来。
后背迎剑的钟淮安,面色尤带红晕,神智不甚清明。
可他自幼就在军中历练,又数次游走在敌人的刀刃之下。
对于杀意的感知,尤为敏锐。
“小心!”反射性护住身前的祝乘风,两人相拥着向侧躲去。
又借着一侧之势,抽出腰间悬挂的弯刀。
贺兰池一剑之下未能得手,又看到祝乘风被钟淮安紧抱在怀,不由越加癫狂,剑锋小心避过祝乘风,再次噼下:“放开我的驸马!”
“你发什么疯!”钟淮安紧紧护住身前之人,眉眼凌厉,犹如被侵犯了领地的孤狼。
手握弯刀,迎击上了噼砍而下的利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