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战场,你今年二十?”
“十八。
”
诸言惊叹他的年轻:“可以啊,我要是成婚早,都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了,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感慨下时光流逝。
”
但也没有说错,如果当初家主和夫人不分开,他和碧玉……成婚,孩子也七八岁了。
本来他以为,自己没戏了,谷丰应该有戏,谁能知道,夫人身边的婢女压根不是婢女,人家高升了,根本不是配他们这种小厮的!
哈哈,就是说说,他们也不是小厮不是,只是碧玉也不是婢女,大家都忙,都有自己的事做,最后就不合适了,各自婚嫁找个合适的更适合过日子。
赵意无所谓。
诸言好奇:“你现在是夫人身边的随侍?”
赵意注意到,他一直称呼郡主夫人,不带姓:“不是。
”
“也是,你怎么说也从军多年,不该从侍从开始,那现在夫人身边是谁?”他打听打听,方便投其所好。
赵意看了他一眼,笑笑没说话。
诸言也笑了:“烤火烤火。
”小子戒心挺重。
魏迟渊随手用粗枝将烤好的红薯拨出来,起身,重新打开伞,
玄色织物掩盖了一缕光亮,当他踏出时,火光又骤然而起,余光落在他肩头,掩藏在夜雨里,自成的威仪。
赵意不自觉地看着火光,心中隐隐升起一抹说不清的感觉:他回的是庙舍的方向。
赵意起身,见诸言没有跟上的意思,就要离开,他本就是来拴马的。
诸言见状急忙拦住他:“赵意,时间还早,咱们聊聊。
”
已经到后半夜了,赵意避开他的手:“明天还要赶路。
”
“赶路也能聊聊,这天气多适合闲聊。
”
赵意不觉得:“我与郡主说过来拴马,时候不早了,告辞。
”
“赵意,赵意。
”诸言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几次拦都没有拦住,再拦恐怕就不好看了。
无奈,只好灭了火,赶紧跟着回庙: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