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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最后一颗念珠排出,那串被肠液染得光亮的珠串湿漉漉落在腿间,宋了知浑身瘫软,汗水流进眼里,刺得他睁不开眼。
后穴好像还处在吞吐的状态中,随着宋了知的呼吸一张一合,翕动间能看见洞里紧致的媚肉。
宋了知很需要一点安慰,正当他挪动身体想要将脑袋搭在阮雪棠膝上时,阮公子与凶石的谈话似乎也将结束:“让杀手团的其他人继续监视恒辨,你去钰京通知何世奎,就说叶家的事可以动手了。
”
凶石这下倒有些杀手风范,利落地应了声“是”,又不往正门走,偏要从窗户爬出去。
他坐在窗沿上,后知后觉地问道:“对了,宋公子呢?”
“怎么,你想见他?”阮雪棠恶劣地扬起嘴角,伸手揉了揉宋了知脑袋。
宋了知原本是很享受阮雪棠抚摸的,但如今这温柔的举动多多少少带有威胁恐吓的意味,吓得他一直躲在阮雪棠腿边,生怕阮公子一时兴起,会把狼狈赤裸的他拉出来与凶石相见。
还好凶石对他毫不挂念:“没什么,只是顺口问问。
之前他在金陵渡请我吃的猪蹄膀很好吃。
”
他说完便走,爬出窗户后还很贴心地为阮雪棠关好窗户。
屋里这下又变回他二人独处,宋了知放松不少,暗自舒了一口气。
阮雪棠却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打算,把宋了知从桌底强行拽出,逼他翘起屁股,将宋了知好不容易排出的念珠又塞回穴里,没好气地对着那圆润鼓胀的肉臀一阵掌掴。
他昨日是真没想到宋了知居然还有胆子做那种事,不过连阮雪棠自己都没意识到,比起在金陵渡那回,他这次并未生气,更多的是被宋了知磨穴潮吹的羞恼。
宋了知嘴被堵着,被打得呜呜直叫,每一次巴掌落下,他体内的念珠也会跟着动上一动,把他激得扭着屁股想逃。
阮雪棠故意曲解宋了知的意思,好整以暇道:“屁股扭得这般勤,看来这串念珠还满足不了你这只发情的母狗,需要更大的家伙来捅一捅。
”
宋了知似乎意识到阮雪棠想做什么,呜咽得更厉害了,仓皇要往前爬,可惜手被捆住,只能笨拙地往前拱着身体,挣了半天也只挪出短短几步路。
阮雪棠由着他逃,看够宋了知翘着屁股逃跑的丑态,这才欺身上去,一只手按住宋了知后颈,另一只手则用干涩的手指探进还含着念珠的穴中,随意扩张几下,见肉洞渐渐松软,便有了插入的欲望,不顾宋了知微弱的反抗,直接将自己的巨物送了进去。
“唔!”喉头溢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宋了知痛出一身冷汗。
平日里单是阮雪棠的阳具就很有撑坏后面的可能,更惘论穴里还塞着一串不大不小的念珠,他直感觉穴口仿佛被人撕裂开,除初次交欢,他再没这般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