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棠又踩着乳珠亵玩,同时对凶石道:“恒辨往哪儿逃了?”
“他逃到叶小姐家,求叶小姐收留。
”
不仅阮雪棠,连一直陷在情欲里的宋了知听到这话后也怔了怔,他依稀记得,恒辨似乎很不喜欢叶小姐。
“官宦女眷之家,他倒是会躲。
”阮雪棠仔细玩味,“叶灵犀难道答应了?”
“本是不答应的,不过叶小姐让丫头把他带到客房传话,说若是愿意以身相许,她兴许会考虑考虑。
”躲在屋檐上的凶石目睹了全过程,故而说得有声有色,“那和尚在客房纠结到大半夜,最终让人找来叶小姐。
”
宋了知脸更红了,原本自己就在窘迫之中,没想到还听见了这样香艳的秘辛,偏偏双手被缚,连捂耳朵都做不到。
阮雪棠垂下眼,慢慢饮了口茶:“叶灵犀的意思是让恒辨交出狗吧?”
凶石点头:“您说得不错。
但恒辨似乎是误会了,当着叶小姐的面把僧袍脱光,结果被叶小姐一通嫌弃,直怪恒辨不守男德,不自尊自爱。
”
这的确是叶灵犀的作风,阮雪棠叹了口气:“恒辨是什么反应?”
“恒辨被叶小姐气晕了,直到我离开他都还没清醒。
”
宋了知听得入迷,结果阮雪棠却又开始新一轮的折辱,趁凶石说话的空档轻声对他说:“弄出来。
”
说完,他意有所指地用脚尖点了点宋了知肉穴中含着的念珠。
自己双手被捆在身后,念珠又颗颗圆润饱满,若想弄出来,便必须如排泄一般用力将其排出,
宋了知不愿让阮雪棠看到自己这种丑态,可嘴被堵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昧地摇头乞求。
阮雪棠从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又记恨着昨日的事,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右足用力碾着宋了知小腹,逼他把含着的东西排出来。
被填满的后穴禁不住这样挤压,敏感的肉壁抽搐着收缩,果然从微肿的小穴里排出一颗沾满淫液的珠子。
宋了知自知逃不过这回,认命且羞愧地偏过头去,胸膛剧烈地起伏,蜜色的肌肤被汗水沾湿,修长双腿毫无保留地向阮雪棠敞开,结实的大腿肌肉鼓起,后穴努力张开,又缓慢排出一颗。
上回自己虽被灌了满肚子的酒水,但排出也快,羞耻归羞耻,几乎是一瞬就完成的事,而珠子却需慢慢吐出,每一颗都能切身感受。
阮雪棠似乎是在看他,又似乎在与凶石商议正事,在外人面前做这种类似排泄的举动就让宋了知脑子乱成浆糊,再难听进去,只得全心全意应对体内的念珠。
时间仿佛变得无比冗长,虽然宋了知渐掌握了排出的技巧,但每当自己弄出一颗念珠时,体内残余的那些珠子也会随之移动,恰磨过肠肉发骚之处,被踩软的阴茎又渐渐抬起头来,硬邦邦地立在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