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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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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了知通红着眼,委屈巴巴地扭过头:“阮公子,你明明说只打二十鞭的。

    ” “我只说打二十鞭屁股,又没说你那伺候恩客的婊子穴抽多少下。

    ”阮雪棠见肛口已经肿了,伸了一根指头进去扩张,发现宋了知体内异常的紧致火热,“那么怕我看你的穴,难道你的那处被别人上过了?” 宋了知吓得直摇头,果然不再多言,乖乖用手掰着屁股跪好。

     “还是老规矩,你若再数二十鞭,那我也饶了你的狗穴。

    ” 可是打屁股和抽穴完全不是同一程度的疼法,他能忍过二十鞭打屁股,但根本没法挨过一次鞭穴。

    然而阮雪棠并未给他商量的余地,直接又是一鞭,不偏不倚地落在肛口上,粗糙的枝干摩擦过菊穴皱褶,仿佛要带下皮肉一般。

     宋了知哭叫出声,忍住没躲已是他最大的努力,可阮雪棠并不满意,用力按着宋了知受伤的臀肉,提醒道:“忘记数了的都不算,需重头数起。

    对了,先前是罚,如今是赏,主子赏贱狗一顿鞭子,你应当感谢才对。

    ”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宋了知旁的都想不起来,只记得阮雪棠的话,后穴每挨过一鞭,他便机械地报出数字,同时还要说一句谢主人赏。

     待后穴的鞭刑业已结束,宋了知低头看着阳具边的白色浊液,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在如此的折磨下高潮射精了。

     阮雪棠有些粗暴地将他翻过身,饱受摧残的肉臀磕在地毯上,尽管用料柔软,宋了知仍能感到痛意,但却连侧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阮雪棠摆布。

    双腿被分开,阮雪棠手指挤进窄仄的甬道,宋了知像死鱼一样瘫软,依旧没力气过多反应。

     直到阮雪棠真正把自己的巨物插进去时,宋了知才挣扎开来,双腿有气无力地蹬着,想要逃离腿间的阴茎:“阮公子...你慢一点......后面肿了,慢...我受不住的...啊嗯......” “别夹那么紧,”阮雪棠被宋了知夹得难受,“你放松。

    ” 一个月未做,本就比先前难扩张一些,阮雪棠还把他穴口给抽肿了,自然更加难进。

    阮雪棠见宋了知疼得直掉眼泪,后穴却一直紧紧夹着自己不放,弄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握住宋了知泄过精的鸡巴撸动,阳物浅浅戳捅,慢慢将后穴捅开。

     宋了知渐渐从痛中得了快活,眼睫上还挂着泪珠,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阮雪棠的动作,双手亦搂住阮雪棠脖子,喘息声开始变得暧昧甜腻。

     就在一切都渐入佳境之时,屋外却突然传来了突兀的敲门声:“少爷,管家说厨房给王爷做了夜宵,让我来给您也送一碗。

    ” 阮雪棠不悦地皱起眉头,低头看见已经被吓僵了的宋了知,坏点子应运而生,故意朝外面说道:“送进来罢。

    ” 六十六章 阮雪棠的房间自然不会像宋了知的小破院那样一进门就正对着土炕,偌大的房间被水青冈隔扇分隔成几块区域,虽然他们此刻藏身于隔扇之后,但只要对方多绕几步便能看见,极不安全。

    阮雪棠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硕大阴茎仍在臀间不断动作,两人连接处滴出透明的黏液,又被粗壮阳具连着靡红穴肉带回体内,反反复复,摩擦出一圈白沫,全粘在肛口肿起的褶皱上。

    宋了知双手紧捂嘴唇,生怕泄出一点儿声音,通红的双眼中亦流露出哀求神情。

    此时他耳中的一切动静都被放大,阴囊拍击臀肉的清脆异响更是令他又怕又羞,纵然自己能忍住喘息,但旁人若是听见交合声,也一定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偏偏阮公子要折腾他,故意用圆硕龟头撞击体内敏感的凸起之处,宋了知再难忍耐,双腿颤抖,口中发出类似哭泣的高昂呻吟。

    脑海里仿佛已经看见被人发现的下场,宋了知握住阮雪棠的手,哑声说道:“唔...我用嘴,别再......别再弄我了...求求你......阮公子......”阮雪棠这时倒是好说话,恶劣的笑了笑,探到二人交媾处摸了一把,将手掌沾到的黏液随意涂抹在宋了知脸上:“也好,让你尝尝你自己那骚穴淫水的滋味。

    ”大屌从小穴里抽出,穴口被巨物撑了良久,一时合不起来,隐约可以看见柔软的肠肉。

    阮雪棠于床边坐下,宋了知腿软站不起来,连跪带爬的凑到阮雪棠脚边,替他将质地丝滑的绸裤脱下,正要含进去时,不远处传来推门声,小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惶恐:“少、少爷,我进来了。

    ”“放到桌边就行。

    ”阮雪棠在隔扇后朗声答道,并不急着把自己勃起的阳具送进宋了知红润的唇中,而是用伞状的圆龟头抵在宋了知乳尖碾压,将那一抹浅褐碾进胸膛的软肉里,微硬的奶头刚好蹭过马眼,被阳具流出的前液涂得水光盈盈,令阮雪棠有种正在肏干宋了知奶子的错觉。

    伴随着渐近的脚步声,阮雪棠双手挤着两边乳肉,将阴茎埋在鼓胀强健的胸肌之间摩擦,宋了知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过,羞得不知所措,又没法出声阻拦,只能努力挺起胸部配合阮雪棠乳交的动作。

    宋了知胸部再大也无法将阮雪棠的阳根彻底覆住,胸部柔韧的乳肉被蹭得发红,乳尖也被阮雪棠掐肿,又辣又疼。

    阮雪棠用口型告诉宋了知自己来,他只得照做,双手掌住胸肉,如淫荡的娼妇一般主动用奶子夹住阳具讨好。

    待欣赏够宋了知脸上的脆弱神情,阮雪棠按住宋了知的后脑勺,逼他以这样别扭的姿势含住从胸口探出的龟头。

    口中尝到淡淡的腥味,宋了知听见渐近的脚步声,僵硬地重复着舔舐动作,未免又想起先前阮公子逼他野合的经历,心知若是这次被发现了,定然比那次还要危险千倍万倍。

    不论如何,这次他依旧要护住阮公子宋了知下定决心,又做好牺牲自己的光屁股蛋也要挡住阮雪棠身体的准备了。

    那小厮战战兢兢地端着一碗金汤瑶柱翅肚羹走到桌边,今日本不归他来送夜宵的,奈何他是所有下人里年纪最小的,长得也瘦弱,旁人都能欺负他,故意把这苦差交给他做。

    要知道这位少爷自从回府后别的事没干,就只以打人为乐,弄得全王府都人心惶惶,不愿靠近这座专人看守的园子。

    他是家生子,爹娘在这儿当了几十年差,也多次提醒他别惹少爷生气。

    据他父母私下的说法,阮家似乎有一脉相承的疯病,老郡王年轻那会儿比阮谨还暴戾,曾经当着妾室的面把一个下人的人皮活活给剥了下来,所以要他万事小心,保不定哪天少爷也会疯起来闹着要剥人皮。

    轻手轻脚地把夜宵放在桌上,小厮正要告退,忽然听到隔扇里传出一声抽气声,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问道:“少爷,可是还有什么吩咐?”“没什么,”阮雪棠听起来气息有些不稳,“还不快滚出去。

    ”得了这话,小厮顾不上许多,连告退都忘了,忙不迭跑出房间。

    听到门扉合上的声音,宋了知捂着被掐渗血的乳尖,眼眶湿润。

    他方才太过担心,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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