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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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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用牙齿磕到了阮雪棠的阳具,当即换来阮雪棠报复性的一掐,整个胸部都又痛又胀。

    “抱歉,阮公子,我刚刚怕被发现,所以才走了神。

    ”阮雪棠哼了一声:“若是被人发现了,你打算如何解释?”刚才只想到要护住阮雪棠,完全没想用何借口,宋了知沉思片刻,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就说一切都与阮公子无关,是我自己翻墙进来,见色起意......是我要强迫你......”“你强迫我?”阮雪棠抬起宋了知下巴,戏谑说道。

    宋了知小声应了,也知道自己跪在男人面前的样子基本和强迫沾不了边,但只有那么说才能最大程度的撇清阮雪棠。

    阮雪棠当然清楚这一点,难得好脾气地不往下追究,拍了拍自己大腿:“既然是强迫,那便要有强迫的样子。

    母狗还不主动些。

    ”宋了知看见阮雪棠一柱擎天的巨龙,明白阮雪棠是要他自己骑上去。

    他最怕这个姿势,虽然可以和阮公子面对面相贴,但阳物进得极深,每每都有肠子会被捅穿的感觉。

    他动作缓慢地跨腿跪在阮雪棠身上,一手搭住他肩膀,另一只手扶住阮雪棠炙热阴茎,深吸一口气,放松后穴缓缓往下坐去。

    因先前的鞭穴和抽插,肛口此时已经肿了一圈,进得十分艰难。

    阮雪棠等得不耐烦,双手停在宋了知富有弹性的臀部,用力掰开两瓣肥臀,帮助宋了知往下坐。

    而当顶冠终于撑开紧致的穴口时,宋了知仍旧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浑身都在颤抖,下身仿佛被人活生生劈成两半,被填满撑大的肠道却无视主人的苦楚,配合地吸吮着阮雪棠的阳物。

    承受着被贯穿的痛苦,肉穴吞了大半,肿烂的后臀如何也坐不下去了,他有气无力地把头埋在阮雪棠颈窝,意乱情迷地闻嗅阮公子特有的冷香。

    阮雪棠却没给他留喘息时间,用力向上挺腰,将宋了知顶得颠了一下,终于在宋了知的哭叫中整根没入体内。

    宋了知泪眼模糊地凑上唇,正是主动索吻的模样,他太疼了,必须做些什么来缓解。

    阮雪棠含住他略肿的双唇,挑逗地用舌吻开紧闭的牙关,主动邀请宋了知的舌在自己口中索取。

    他早就发现宋了知亦有征服欲,只要在可允许的范围内,他不介意宋了知对他做出类似这种的“侵略”行为。

    骑在身上的躯体渐渐放松,阮雪棠不满地掐着被他打红的翘臀,催促宋了知快点动作。

    宋了知直起身,屁眼箍着男人的阳物不放,努力摆动腰臀,磨得骚洞不断泌出肠液,口里也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呜...呵......舒服...骚狗的婊子穴被塞得好满......”“动快点!屁股馋成这样,还不好好伺候!”阮雪棠嫌他动作慢,自己顶弄起来,把宋了知逼得眼泪直流,身体痉挛似得抖动。

    “等...太快了...呜呜......好热...贱狗想射......啊...不要了...慢些......”许久没做,两人都很激动。

    阮雪棠像狼一样叼着他锁骨,留下一圈牙印:“这会儿知道爽了?分明是被人玩烂离不得男人的贱货,以往还做出一副贞洁模样,是不是想勾得所有人都肏你才满足?”宋了知连忙摇头,阮雪棠的这些话令他又羞又兴奋:“我没有...贱狗只给主人肏......只要阮公子......啊!那里...呜嗯......”“那你说说,”阮雪棠漫不经心问道,“像你这样淫贱的身子,怎么忍住一个月不去找别人操?”滚烫坚硬的阳具威胁似得反复抵在体内敏感点摩擦,宋了知呜咽地解释道:“骚母狗没有找别人......我想的时候,都是自己弄...脑子里想着阮公子...然后就......”宋了知再兴奋也知道有些话是说不得的,比如这一个月自渎时全靠幻想自己把阮雪棠压在身下肏干这种事,要是当真说出来,那他这辈子都别想下床走路了。

    阮雪棠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奖励性的替宋了知撸动一直被冷落的阴茎,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仍旧精神奕奕,没过多久,在前后夹击下,宋了知狠狠挺动着蜜色精瘦的窄腰,射了一大滩白浊在阮雪棠掌心。

    不等阮雪棠开口,宋了知主动捧起阮雪棠的手,把自己射出的阳精舔干净。

    阮雪棠被他这幅乖顺模样弄得心神激荡,越发卖力狠干,淫靡水声不曾止歇,把宋了知肏得不住求饶。

    “啊...好难受...肚子要被顶穿了......呃...阮公子,救我......”“难受?我看你是快爽晕了才是吧,都射了两次,鸡巴还硬着,啧,真骚。

    ”“后面好涨...唔...阮公子快点射吧......再这样我真的......”阮雪棠看宋了知脸色酡红,一副快要被干晕的样子,终于有了要射精的意思:“贱狗,把屁股夹好,不准漏出去。

    ”宋了知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后穴紧紧裹着巨大的鸡巴不放。

    阮雪棠猛地抽动几下,每一次都像要把宋了知顶坏一样用力,终于在他湿热紧窄的穴道里释放。

    温热液体洗刷着肠道,宋了知紧紧抱着阮雪棠,再一次主动凑过去亲他的唇。

    阮雪棠靠在床头的软垫上,宋了知窝在阮雪棠怀里,两人依旧保持着相连的姿势。

    待汗渐消了,宋了知怕阮雪棠这样着凉,扯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

    阮雪棠那物软下来后依旧尺寸惊人,在他肠道里堵着满满一屁股精液,他略微有些不适,但又舍不得这样亲昵的时刻。

    宋了知对阮雪棠向来是从精神到肉体上的爱不释手,此刻一双手东摸西摸,先是在腰际附近打转,最终又揉上阮雪棠略微鼓起的乳房,微微俯下身子,凑到阮雪棠粉嫩的乳首前吸吮。

    昨日虽然阮雪棠自己挤了一回,但仍存了很多堵在乳道中,宋了知替他将积了多日的乳汁吸了出来,阮雪棠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倒是松快许多,任由宋了知趴在他胸前舔弄。

    吸着吸着,两人说不出是谁先情动,稀里糊涂又在被窝里做了一回。

    事后,宋了知颤着腿下床找水替彼此擦洗,又蹿回床上抱心上人,这一次他和阮雪棠调换了位置,变成阮雪棠坐在他怀里。

    宋了知亲着阮公子微湿的鬓角,一路往下,习惯性地想要在阮雪棠身上留下吻痕。

    然而阮雪棠却捂住脖子:“朝服领子低得很,别闹。

    ”闻言,宋了知打量着阮雪棠白皙的脖颈,忽然发现他的耳垂上有一个小黑点,细看之下,才发现这像是女子的耳洞:“阮公子,你耳朵怎么了?”阮雪棠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宋了知好奇地揉上他耳垂时,他才知道宋了知是问那个耳洞。

    时隔多日,阮雪棠虽然仍记着阮云昇当众羞辱他的仇,但对这个小伤却是毫不在意的态度,他自认坚不可摧、心灵强大,然而如今被宋了知乍一问起,却又莫名生出一丝委屈,仿佛非要别人关怀几句才行。

    也许应该向宋了知说一说他爹对他干的混账事,阮雪棠想,他固然知晓说后只能换来一大堆无用的安慰,但的确在此时此刻,他想要和宋了知分享关于他的事情。

    无关利益,无关目的,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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