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也一片混乱,昏昏沉沉的,竟唤了他的名字来骂人。
谁知,谢晏反而失控。
秦知宜哭出了声?。
她不知道,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时?候来叫他的名字。
那声?音娇弱不堪,全起了反作用。
听她抽噎落泪,谢晏也无力再自制憋着。
此前已经?忍了太久太久,她不好过,他又好到哪里?去?
如同堰坝拦河,全将河水积攒在了上游的另一端。
待开?闸泄洪,便?是狂放奔涌,声?势浩大。
……
房中传出了吱呀吱呀的木架摇晃声?,有一阵子急促得似乎密集战鼓,一息续一息,毫无间断。
那精工的拔步床都像要散架了似的。
晚桃心惊肉跳,问:“姑爷不是在欺负我们姑娘吧?”
小柳氏神秘一笑:“别担心,你不懂,世子和?少夫人好着呢。
”
虽前两次的情况都不太好,可是以小柳氏的经?验,今日大可放心了。
女子第一次的时?候是难捱些,可过了那道坎,后面?就?好多了。
况且,今日两人循序渐进,水到渠成,只要她们姑娘不喊疼,渐渐的会越来越好的。
小柳氏长舒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若她们姑娘和?姑爷这?事不合,也不知道夫人和?老爷知道了有多心疼。
屋里?的动?静持续了良久。
一次过后,又依依不舍地又来了一次,听见秦知宜哭诉不止,里?面?才传来唤人的声?音。
掀开?床帐,内里?已是一片狼藉,褥子和?床单都被揉乱了抓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