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
”
开门的动作停顿,应年问:“很疼吗?”
“有点疼。
”
应年嘟囔道:“大夫不是说手术之后会好一些吗……”
“怎么了,担心我吗?”应琛的声音带上笑意。
应年没理他,进门开灯,不由“咦”了一声。
应琛听到动静,问:“怎么了?”
“房顶漏水。
”
“严重吗?”
“还好,”应年看着漏的一大片区域,有些头痛,“先挂了,我看看情况。
”
说大也不太大,但是速度很快,应年跑到楼上,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回,老小区物业这个时间也都下班了。
陈泽接了孩子回家,听说他这情况,让他不然跟自己挤一挤,应年看着他那屋子的单人床,头更疼了。
.
直到应琛挂断电话,心理医生周伊才笑着问:“是他吗?”
应琛眉头还微微皱着:“嗯。
”
“你的耐心有所增加。
”
周伊在手中的测试表上记录,日常询问道:“最近服药次数怎样?还在做噩梦吗?有去事故发生地吗?”
应琛如实回答。
看着表格上逐渐减小的数字,周伊对这段治疗显得满意。
担任应琛的心理医生长达近四年,终于在最近惊喜地发现病人的状况有所好转。
“今天也有在空地上种植花草吗?”
起初周伊没有强迫应琛接受“死亡”的事实,而是让他慢慢开始正常生活,在枯萎的花园里种植一些幼苗。
应琛照做了,直到今天也让自己保持忙碌。
在重新遇到应年后,他便立即和周伊见面,周伊恭喜他终于找到花园中隐藏的种子,接下来就是耐心浇灌,不能心急。
“你说你控制不住欲望,可你想要的是什么?”周伊问他,“让他爱你?还是让他好好生活?”
应琛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