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打了一分钟,应年放下手机,喝了口冰豆浆缓解紧张。
没等半分钟,语音通话的请求出来了。
应年给震动声吓了一跳,放下杯子,点了接听。
“哥,怎么了?”
应年组织语言,手摩挲着豆浆纸杯:“王路平和黄金忠的事,是你做的吗?”
那边先是沉默,然后才低低“嗯”了一声,随后很快说:“是因为altier,原本他们就不干净。
”
为确保对应年没有影响,应琛以卓新的名义在业内宣贯此事的严重性,并公开表示绝对不会聘用这两个有污点的人。
听他说完,应年才小声说:“谢了。
”
这时有人进来,便利店想起迎客的音乐声。
应琛自然听到了:“你没回去?都快九点了。
”
他咽下最后一口萝卜,把垃圾收好扔掉:“在吃饭。
”
“怎么现在才吃?”应琛语气明显不悦。
“新领导来了,要交接,而且,”应年说,“小挽的运动会我也要去,已经请好假了,要把后天的工作做完。
”
应琛是不愿意让应年这么辛苦,如果应年想要钱,他可以给。
但应年想要的从来不是他给的机会、钱、或者自以为是的爱。
他需要给应年足够的自由与空间,让应年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感情。
“你们领导定的期限很紧张吗?”
“没有。
”
“那别太累,项目上有不明白的地方,你跟我说。
”
……
走出便利店,路程只有几分钟,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半工作,一半生活,偶尔是沉默。
以前也没有这么和应琛讲过电话,应年不太习惯,大多是应琛问,他才开口。
到了家门口,应琛还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
应年旁敲侧击地问:“你不忙吗?公司没有开会?”
“腿难受,会就不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