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谈修齐？还不如去关正身边的护工。
应琛生出一股突如其来的烦躁，拿着烟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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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上午，小潘发来消息，说关正状态不错。
恰好应年有空，便说过去一趟，应琛和他一起。
出院以后两人关系亲近不少，应年对应琛没那么排斥，只是担心关正见到他会有情绪波动。
小潘说：“关叔现在好多了，每天大夫会让他认人，很少有情绪非常激动的时候。
”
应年这才放心。
应琛这次来也是真的关心关正的情况。
关正脸色确实比以前好了许多，两颊圆润些，虽然还是要反应一会儿才能叫出应年的名字，但至少能认出来。
只是见到应琛时，脸上依旧有警惕神色，直把应年往后拦，一边划拉着手轰人：“出去，出去！”
应年安抚他，只得让应琛先出去了。
病房外，应琛问小潘：“他见到别人会这样吗？”
小潘摇头：“不会这么激动，刚刚跟受了刺激似的。
”
应琛隐隐觉得不对，他和关正没交集，小时候也没见过面。
但关正从第一次见到他就情绪异常，到现在还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应琛许久不语，小潘安抚道：“没关系，以前关叔就有这种情况，我们大家都习惯了。
”
应琛打量着小潘：“你以前一直照顾关叔吗？”
小潘摇头：“没有，只是关叔总是搞事情，所以大家知道的多些。
”
他忽然感叹道，“想不到百顺居然是这种地方，我在这干了这么长时间，也是关叔出事那天才知道他们一直都想害他。
”
应琛问：“以前就没发现，你一点都不知情？”
小潘摇头：“病历本都是伪造的，什么都是假的，怎么可能有人发现啊，”他小声说，“就算知道不对劲，我也没证据啊。
”
应琛瞥他一眼，没说话，沉默地往病房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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