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紧张,唇边泛起笑意:“我去找护士要个拐杖,早上不吵你了,自己走,顺便训练下。
”
“嗯。
”
“我今天自己走到卫生间,是不是还不错?”
“是。
”
”那我能不能要个奖励啊?”
应年呆呆被他揽在怀里:“什么?”
应琛低下头,轻轻抬起他的脸:“这个。
”
轻缓的亲吻好像很久没发生在两人间过,应琛在他唇版上磨了一会儿,才试图撬开他的嘴唇。
应年仰头,被吻得很舒服,手臂环住应琛的脖颈,松开齿关,接纳对方。
不排斥,甚至生出一些微妙的感觉,应年感到眩晕、不真实。
这时门忽然被敲响。
应年说先等等,扶着应琛到床上躺下,这才过去开门,外面竟然是顾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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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简单问了问应琛的情况,顾春堂便借口要和应年谈毕设问题,将他叫了出去。
应琛视线始终暗暗追着他们,门外看不见人,他就打开手机。
外面,顾春堂将应年带到人少的地方,低声道:“应年,你实话告诉我,百顺的事情是不是跟你们有关系?”
应年微怔,否认。
顾春堂不信。
原本他没怀疑应年说的车祸,但没过几天,和沈玲玲一起看新闻时,电视上报道了垣镇知名疗养院被查一事。
疗养院地址与医院很近,且在医院见到应年的时间也和事件发生时间接近。
而新闻报道的“疗养院幕后股东”中有眼熟的名字。
若是别人,顾春堂不会管闲事,可当事人是应年,他自然坐不住。
且应年不让他外传,顾春堂不信里面没有蹊跷,更不能眼看应年陷入危险。
“你和我说实话,不然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应总。
”
应年有些紧张地抠着手臂,许久后,才说:“我们是为了救人。
”
听完应年说的前因后果,顾春堂脸色都变了。
“你们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他少见地发了脾气,“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刀扎到你身上怎么办?你们才多大?要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毁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