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应年道,“不知为什么,我对你总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不由自主就多说。
”
应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可能是因为我大众脸吧。
”
顾春堂笑着摇头,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外文小说。
应年瞥见封面,嘴角微微翘起:“茶花女。
我妈妈也很喜欢这本书。
”
顾春堂翻书的动作一顿:“你妈妈?”
“嗯,很旧的版本,但是她一直放在书架上,保存得很好,很珍惜。
”
顾春堂镜片后眼神微变:“她很喜欢?”
应年收回目光:“喜欢只是一部分吧,那本书是我爸爸留给她的。
”
顾春堂沉默良久才开口,是肯定的语气:“你妈妈很爱他。
”
“嗯。
”应年说,“可能吧。
”
八点半时,应年和谈修齐从顾春堂家里出来,沈玲玲热情邀请他们再来。
道别后,两人一起走到电梯前,谈修齐问他和顾教授聊了什么:“我看顾教授出来以后心情不太好。
”
应年如实道:“说了时雨,还有你们的事。
可能他想孩子了。
”
谈修齐点头:“老师和师母其实很疼时雨,这次他出去旅游,都千叮万嘱,师母恨不得一起跟过去呢。
”
应年只是嗯了声,
两人之间便沉默了。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谈修齐忽然开口:“你今天怎么了?”
“没事啊。
”
应年说着,进了电梯,谈修齐紧随其后。
他轻声试探问:“是不是我上次不告而别让你难受了?对不起,我那次真的是学校有事,你不要乱想。
”
应年垂着头,嘴角压得很平,不说话,也不敢看他。
顾时雨的话他始终都没忘,谈修齐的相册里会有什么,他有些猜想。
他不知道谈修齐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但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对谈修齐来说都是惹祸上身。
“修齐,和我保持距离是好事。
”
谈修齐急忙道:“应年我说了以前的事不怪你,心理咨询不严重。
你也不用害怕。
”
可应年还是一言不发。
谈修齐察觉到了什么,忽然警惕道:“是他又做了什么吗?他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
应年皱眉:“没有,他对我很好。
”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