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看他这幅惊魂未定的样子,好奇问:“小祖宗又跟对象吵架了?”
“要真是那么简单就好了,”许宁怨声载道,“哎这活儿没法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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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进回收箱,解压缩,视线在一行行宋体字上划过,然后拨通电话。
那边像是刚睡醒,声音慵懒,刻意放低:“干什么这么晚打电话?”
“国内是上午九点吧。
”应琛问,”你没在家?你爷爷知道吗?”
“草……”柏知醒骂了声,“你等等。
”
一分钟后,响起关门声,他恢复正常音量:“收到你哥福利院的资料了?”
“嗯,发错了吧?怎么还有精神病院的资料?”
“没,新故让发给你的。
”
应琛皱起眉:“他发现了调查百顺的事了?”
“是,原本我还捏了把汗,”柏知醒笑,“没想到他爸跟虞寄他爸闹得势不两立,新故自己过来站队。
”
应琛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也是百顺下面的?”
“嗯哼,百顺集团福利机构很多,人员到处轮转,你哥那家福利院里的一个员工,后来去了这家精神病院,只是两年多前运行出现问题,被迫关院了。
”
“单从账面和资料上看,都没什么问题。
”应琛。
“这不重要,重点是,在看以往的病患资料时,我们发现有老熟人。
”
“谁?”
那边笑了两声:“谈修齐。
”
应琛滑动滚轮的手指停下,脸色微变,端起一旁的冰水灌了一口,才勉强压下会想起应年手机备注的怒火:“他还没死?”
“至于这么嫉妒?”柏知醒差点笑出声,“他在三年多前,去这家医院治疗过一段时间,到高中暑假结束。
”
“治疗什么?”
“同性恋矫正。
”
应琛凝眉不语。
“治疗的手法包括但不限于药物治疗,用的最多的是电击治疗。
”柏知醒说,“当然,他们的针对于网瘾、焦虑、抑郁等许多疾病的治疗方法都是物理干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