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滑行到最后一页，主治医生可笑地写结论【药物治疗，电击治疗无效，建议转院】。
应琛失望道：“没给他治好。
”
“性取向这种东西，电几下就能好？”
治不好可以多电几下，谈修齐被电死最好，省得应年一天到晚惦记。
“知道你这几天在让人查谈修齐，但你再想整他，也别轻举妄动，”柏知醒笑，“想弄垮百顺，他说不定是突破口。
”
应琛冷声道：“没有他还不行了？”
“那除非你能把关正弄出来，并且保证他神志清醒，还愿意配合你。
”
应琛没说话。
电话那边有人很小声地问“你又把我的衣服放到哪里了？”柏知醒啧了声，跟应琛说，“你自己看着办。
”
应琛把手机扔到一旁，抽了根烟放到嘴里。
什么叫没治好？
那就意味着，谈修齐在被电击、被药物折磨，强迫看反同资料时，也没忘惦记别人的东西。
能来b大研习，说不定盘算了多长时间，或许更早之前就跟应年联系上。
难怪应年对应琛一直那么冷淡，宁可被应琛按在地上当成飞机杯一样操都不肯接受他。
看到应年给谈修齐的备注，两人空白的聊天记录，应琛下意识地点进日期页面，发现求婚前一天的日期是加黑的。
说了什么，计划了什么，亲他吻他时，应年在想什么？
觉得他恶心吗？
应琛把手中的鼠标扔了出去，摔在地上发出极刺耳的声音，把隔间的许宁吓得一激灵，伸着脖子往外看。
电脑监控画面里，应年无知无觉地回客房，出来倒了三次水，在沙发上看了半小时手机，再回客房辗转，循环往复。
冷白的的屏幕光打在应琛沉寂的、面无表情的脸上，目光定定抓着画面中不安走动的人。
第三天，徐绍打来了电话：“因为谣言，他现在状态不太好，今天让我带他去警局，但最后没下车。
”
徐绍发来的那张长截图上，他们相拥接吻的照片比旅游集体照上看起来亲近百倍。
他保存下来，十分平静地说：“不用管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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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年：也妹人告诉我他还能点到聊天日期里看啊【赵本山挠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