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锢在怀里喘气,过了一会儿,摸了摸身下湿透的床单。
“我没戴套。
”
又摸应年的小腹,感受着呼吸带起的起伏。
应年拧起眉毛,手指无力动了动,累到说不出话。
“哥,不然我们结婚吧。
”
应年睁开眼睛,应琛感受到他身体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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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们一直在做爱,在一起三年多也不短了,你跟我都没有别人,”应琛摩挲着应年空荡荡的手指,“万一你怀孕,也可以生下来。
我们三个人在国外定居。
”
应年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偏过头望着他。
一时之间读不出应琛眼中的情绪,浓烈的情欲和太过明显的占有欲交织,让人心惊胆战。
见应年这幅不得了的慌张样子,应琛喉咙里发出嘲讽的冷哼声。
“开玩笑的。
怕什么?”应琛问他,“难不成你有别人啊?”
外面的雨还没停。
昏昏沉沉睡过去时,应年还抓着应琛的手腕,是挽留的意思。
应琛将对方手松开,轻手轻脚走出。
压不下心中那股火,他叼着烟,手指一下下拨弄打火机,看着外面的雨幕思索,挺拔的背影在窗前站成一座雕塑。
把第三根烟蒂按灭,应琛转身走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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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三十分,“某位有钱人”没有回复“贫穷的修游轮”任何消息,手机也没人接听。
谈修齐坐在床上,没注意到外面雨声越来越大,上下滑动着聊天界面,逐渐被熟悉的不安包围。
他转头,对方的东西甚至还整整齐齐摆放在一旁,换下的睡衣草草叠起放在床头。
外面风雨交加,这个时间应年能去哪里?
一声闷雷过后,响起敲门声,三声,不急不缓。
谈修齐回过神,猜测是应年。
“来了,”他这才放心,快步走向门口,一边开门,“去哪儿了怎么都不说一声”
话没说完,就对上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谈修齐宛如被冷水浇头,脸色骤变。
“是你?”
眼前的人比高三时还要高出一截,肩宽腿长,穿着休闲外套,倨傲地掀起眼皮打量他,眸色黑而沉。
就像打量一只能轻易捏死的蚂蚁,嘴角轻蔑地微微勾了勾。
谈修齐瞬间警惕地攥紧了门把手:“你把应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