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琛在他衣服里的手往上伸。
“嗯!”
应年立刻睁开眼睛,按住对方作乱的手,忽然摸到微凉的银环。
身体却有意无意软了大半,瘫在应琛怀里。
“是想我了吗?”应琛贴着他额头问,声音有点喘,“今天这么热情?”
应年没说话,窝在对方怀里点了点头,看着很乖。
应琛盯着他颤动的眼睫毛瞧,一言不发抱着他。
“我们去房间吧,”应年往卡进两腿之间的,结实的大腿上蹭了蹭,凑近了,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下面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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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横抱起时,应年余光里,对面画上的女人撑着伞,看不清面容,却分明在悲伤惋惜地深深望着他。
当初拒绝入住的行政套房里,双人床大得能住三个成年男性,26楼的窗外,大雨倾盆而下,狂风呼啸,原本平静的江面像被砸痛,咆哮翻涌。
在身后的耸动中,应年撑着窗户,呻吟着注视风雨交加的外面。
内裤都没脱,女穴被粗壮的阴茎撑到发痛,应年主动打开双腿,翘高屁股,极尽所能地取悦曾经强奸过他、拍过他性爱视频、将他当成囚犯看管的亲弟弟。
“太快了……慢点……疼……啊……”绮额輑⒏⑸四陆6?????澪浭薪
他大叫着,转过身搂着对方脖颈接吻,好让他不要离开自己,不要离开这间屋子,不要看到谈修齐,并盘算着怎样说服应琛明天同他一起返回b市。
尽管以往的性爱也并不算令他愉悦,但这次应琛的动作尤其急切凶狠,恨不得都塞到应年的穴中,把他撞得跪倒在地毯上,狗一样挣扎着往前爬。
不合时宜地,应年想起高三那年在卧室里,满地的烟灰缸碎片,自己也是这样被操的。
他闭了闭眼,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应琛顶着宫颈口磨了一阵,身下的人叫得嗓子都哑掉,汗湿的黑发粘在脸侧,连目光都发直,被干傻了一样,只有下体还一股股流着水,把他的性器淋透。
对着宫口最后冲刺数十下,应琛额角青筋暴起,小麦色的结实手臂箍着一截细腰,报复一样把人往自己那根上按。
应琛顶着应年深处射出来时,他大张着嘴,眼睛瞪圆,直直望着天花板。
小腿在床单上胡乱蹬了几下,身子就慢慢瘫软下去,应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