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伤口别碰水。
”
纱帘隔开的隔间里只有应年和应琛两个人。
“是你做的吧?”应年这才对应琛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还是关于谈修齐,“你看到他的样子了吗;?”
知道说什么应年也不信,应琛干脆就不说,但应年将他的反应视作默认,冷笑道:“果然。
”
应琛没理会他,目光落在桌子放着的银行卡上:“你去典当行里换了多少钱?加上林星转给你的,是不是够大学的开销了?原本是打算等我出国就离开吗?”
再听到这些已经麻木,应年头上的巨网始终都没有移开分毫,牢牢粘住他和无辜的谈修齐,应琛就是捕猎的毒蜘蛛,当着他的面,将谈修齐肢解吞噬。
“应琛,如果你想要报复我,那你做到了,”应年目光没有焦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所有情绪都在看到谈修齐时发泄,没有多余得的力气再跟应琛争吵,“我是想逃走,从器材室到现在,没有一天不想,说喜欢你的话都是假的,我骗了你,利用了谈修齐,让他被你害得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我被人强奸是我活该,你要告诉应为斌就去。
”
他闭上眼睛:“我好累,想睡会儿,你走吧。
”
自从彻底撕破关系,应年对待应琛的态度总是激进,浮于表面,而应琛不露声色,在应年自以为逃出生天之时再给他当头棒喝,这样的教训才最深刻。
他自以为是地驯化应年,让他不能离开自己,却发现发现自己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再次狠心,说出要用刘文从的事威胁应年时,看到应年那么失望的表情,心痛犹如刀割。
可是应年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除了那个该死的谈修齐外,他揽下所有罪责,没有任何反抗。
临出国没有几天时,虞新故从训练营回来,三人组了局顺便给应琛送行,却见到柏知醒和应琛的脸色都不太好,仔细问询后笑了,敢情都是为情所困。
柏知醒和应琛前后脚出国,出国前没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