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唇:“应叔叔,我先上去洗个澡,一会儿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
”
应为斌还想说什么,应年却转身走了,他转头皱着眉瞪了眼在一旁玩手机的应琛:“你哥周六日还去图书馆,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干什么!”
应琛却觉得有些好笑似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又抬眼往楼上看去,直到楼上传来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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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应年去咖啡店里打工,下午肖云忽然问他昨天去送餐时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应年怔了下,说:“没有啊。
”
肖云一边擦着咖啡机一边压低声音说:“我朋友跟我说,他们一同去的几个甲方老板,有一个被人锁在隔间了,胳膊脱臼,身上明显被什么人打了,都是伤,那个人今天报了案,发现监控信息都被删了,现在谁打的都不知道。
”
应年皱了下眉,思索片刻才问:“我昨天去送餐,看到好几个像是老板的,是哪个?”
“姓刘好像,我见过,长得人高马大的,色胚一个,等等,”肖云看着他诧异道,“你说你进去了?”
应年点点头:“前台有事情,我就去了。
”
“你没遇到什么麻烦吧?”肖云关切问,“那地方鱼龙混杂,男女不忌,进去了很不安全的。
”
应年笑了下:“没有,就是里面容易晕头转向的,是不太安全。
”
“下次不往那边送了,”肖云一边翻着手机找送餐设置,一边说,“哦对了,昨天你同校的那个男生,他没过来拿书本,今天也快下班了,你给他带过去吧。
”
应年点头说行。
今天他特意早点收工,到家没看到应琛,跟应为斌打了招呼就进了自己屋子,把门反锁了,才呼出一口气。
不打算下去吃饭,他看见应琛就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心里沉闷堵塞,饭菜便都难以下咽。
逃避也未尝不是办法,更何况应琛应该也不想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