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许公子对剑几招,许公子,可否?”白岩松眼里精光一闪,“卖我老人家一份薄面,也好让我考校一番。
”
许笙勾起嘴角,“晚辈遵命。
”
他缓慢的抽出不灭刀,屹立在紫鸢的面前。
挺拔的身躯,依稀的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是了,曾经他与她有那么一战,他也是那么的不可一世,独傲于世间。
突然的,不想和他过招。
连看也不想看到他,看来,自己果然没有想象中那么中意他。
“师侄,看不起我这个老头子吗?”白松岩一再催促。
紫鸢晃过神,面露为难“可师侄不善于用剑,刀更是不曾用过。
”
白松岩缕缕胡子,毫不在意道“摘叶手的精髓便是‘无声胜有声’,师侄莫客气了。
”
看推辞不过,紫鸢也不只得强装上阵。
她挽了几个剑花,道“许公子,请。
”以守为攻,以攻为守,摘叶的精髓就是如此。
只能以静制动。
许笙一横刀,蹬腿扫出,刀风直逼紫鸢。
她连连后退,轻巧隔开来势汹汹的一刀。
还未等紫鸢反映,又是一刀。
震得虎口隐隐发痛。
紫鸢心惊,暗想许笙的功力更是进步,仅仅两刀就差点让自己脱手而出。
剑与刀,果然还是剑来得吃亏。
刀法大开大合,横劈竖挡,与剑法的轻盈背道而驰。
紫鸢无声点地几步,忽的出现在兵器架一侧,换了把大刀。
几个动作连下来,也不过是两三秒的事。
许笙紧追不舍,又是一记当头一劈,只听见‘哐’的一声,还没握热的大刀应声而碎。
看着断了一般的大刀紫鸢很是无语,抬头便看见明晃晃的刀锋朝自己迫近。
心‘咯噔’一记,竟然空手夺白刃。
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抽出新刀砍去。
时间静止了一般,紫鸢脑袋发懵。
脸上有存留着温湿的水滴,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