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身着单衣,苍白的脸颊,第一次让他觉得这个从小被自己不喜爱的女孩子比她柔弱的姐姐更加迷人。
原来最美的不是蒲柳之姿,而是坚韧时偶尔的示弱。
正是因为难得一见,才会有惊艳的瞬间。
“乖,好好喝药知道吗?”
“嗯啊,啰嗦的白~叔叔。
”紫鸢像第一次见到白玉生的时候,拖长了音,俏皮的叫法让两人不禁相视而笑。
他假装气恼的轻敲她的脑门,没好气的说道“都快嫁人了还这么皮,我看以后谁能管得住你。
”
“呵……是啊,没人能管住我,所以我没人要咯。
”坐起身喝下黑不溜秋的药汁,然后又服了颗刚拜托大夫制作的快速药丸后,紫鸢无所谓的说起这句话,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这其实不是句玩笑话。
白玉生哈哈大笑,明显得不相信。
“好了,五天天山有戏雪会,那对于南方人来说可是新奇玩意儿,你肯定没坐过在木板上从高处滑下吧。
所以啊,你要好好养病才行。
”
高处坐着木板滑下……记忆中依稀记得这应该叫做‘滑雪’?果然太久了,记也记不清楚。
“嗯!我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好期待,五天对医者来说,绝对可以好起来。
“对了,白叔叔。
玉京哥哥呢?”玉京和许笙形影不离,只要知道他去了哪里,许笙就会在哪里。
“哼!那小子,一回来就去勾栏院,还带坏许公子。
孺子不可教也!”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气愤,意识到不能在女孩子面前说这种事情,忙转移话题道“好了,多休息。
要吃什么记得要叫丫鬟。
把白家当作自家千万别客气。
”
紫鸢乖巧的点点头,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勾栏院吗?……想必是他子殊自己想去的吧……勾栏院……呵呵……他现在肯定很快活……
?
白玉京现在很郁闷,哪有大白天的才妓院瞎溜达的。
他给埋头大喝白干的许笙又续了次酒,才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回去还得看看夏姑娘病情如何呢。
要喝酒你应该喊上孔商才是,他的酒量可是极好的。
”
他手一顿,“病了?……是呢,她昨日似发了烧。
”又想想,自嘲道“我是不是做得不够,竟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