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继而哈哈大笑,眼中满是嘲讽“怎么?看上白家的家产了?嫌弃我东奔西走没个安定,哼~到头来还是厌烦我……直说就是了,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
紫鸢嘴里泛着苦涩,干涸的想喝水。
她的不语让许笙误解,他握紧拳头但又愉快道“我把你放在心上,而你喜新厌旧。
果然……娘亲说的没错,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谎言。
其实,吟倾……不,夏姑娘从来都未对在下动心过吧。
”
有过,一直都有过!
紫鸢想说,但好像浑身用不出力气似的,瘫坐在椅子上,头昏眼花,嘴唇发干,舌苔苦涩,现在的自己一定脸色惨白的要死。
她苦笑,天亡我也。
这样也好……
“夏紫鸢,我看错你了!”
她想哭,可惜身上的水分连眼泪都无法分泌出来。
她听见他特有的吐纳远去,寒风从未干的门口呼啦啦的吹散满室的温暖。
……其实和田玉可以做我妹夫的……
算了,断就断吧……反正他有宛如什么的……美男身边从来都不缺美女相衬……
呵呵。
我还年轻着,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吧。
终于在这一刻,坚持了一个多月的伤寒进化成了流感。
啊,那时候还没有流感这个说法,只能说是严重的风寒。
她躺在床上,用着十分歉意的笑容对着白玉生道“真是不好意思,一来就病了。
”
白玉生摸摸她的额头,眼中泛着温和的光泽“南方和北方不同,难怪会病着。
听大夫说,这风寒似乎得了将近一个月了,傻姑娘。
”
“是啊,我是傻姑娘。
”
“呵。
”白玉生又是一笑,亲昵的摸摸紫鸢的脑袋“师叔的眼光不错,找了个好徒弟。
”对自己所需要承担的,敢作敢当。
唯一的缺点就是对自己太过苛刻。
“不过有时候也要想想自己,父亲可不喜欢带着病的师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