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吃苦了?”刑鸣支起身体,伸手在虞仲夜的裆部摸了一把,那玩意儿方才与他大战了数百回合,这会儿已经歇了,但热度犹存,尺寸仍很惊人。
刑鸣抬着下巴,挑眉一笑:“你问问它,刚才甜不甜,舒不舒服?”
刑鸣就随口一说,没想到虞仲夜还真就认真注视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回答道:“舒服。
鸣鸣里头最舒服。
”
刑鸣被这老东西的坦率搞得有点脸红,头低下去,又问:“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美国吗?”
“别人跟你开玩笑,故意说些气你的话,这都分不出来么。
”
虞仲夜睁开眼睛,又低头看着刑鸣,“以后不准任性。
”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老师你又不是不知道。
”刑鸣还觉得自己挺委屈,这老狐狸非整个骆优出来通他吃醋服软,到底谁任性?
“我看你是吃硬不吃软。
”刑鸣的手方才就一直搭在虞仲夜的大腿内侧,紧挨着那热气腾腾的东西,虞仲夜拾手将他的手握住,带着它往当中移了移,“还要吗?”
刑鸣顺势摸了一摸,那东西又硬了,一柱擎天翘得老高。
春梦到底比不了真刀真枪爽快自在,刑鸣自己爬起来,扶着虞仲夜的性器往穴口里送,他说:“老师你累了,这回我来动吧。
”
虞仲夜满意地闭上眼睛:“好。
”[涩濤]
太行山上,林思泉再见虞仲夜,还是很伤慨的。
十年感情非一朝一夕,即使如今各自身边都有了那个对的人,他仍止不住地羡慕,羡慕刑鸣。
他始终只敢管虞仲夜叫“虞总”,便是最亲近的时候,也不敢如刑鸣这般放肆任性,叫什么“老东西”“老狐狸”,偏偏虞仲夜还很乐得宠着,他怎么叫,他就怎么答应。
虞仲夜再见林思泉倒是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
“没什么,也是缘分,居然就这么遇见了。
”林思泉一眼不眨地盯着虞仲夜的眼睛,还想说什么,一旁的马智超已经插进来,嘻嘻哈哈地打岔。
台里还有节目,《东方视界》调整完毕,刑主播总还是要回去主持的。
没等文化节的活动全部结束,虞仲夜就带着刑鸣先走了。
刑鸣跟他提过一句自己什么时候离开,但林思泉没有去送,他站在自己酒店房间的窗口,悄然与他们告别。
他慢慢回忆自己与虞仲夜相处的十年,林林总总一幕幕,既有苦涩也有甜蜜。
他不后悔。
但一个人的生命里并没有那么多个十年可以用来这么挥霍。
这个世界有太多或平淡或激烈的情感,到最后都无可阻挡地变为两种,一种叫作生活,一种叫作回忆。
能遇到前一种很幸运,遇不到的也无能为力。
马智超手托餐盘,将酒店的早餐送进门来。
他方才就站在门口,耐心等着,直到虞、刑二人走远才进门。
他了解并尊重林思泉的这段过往,却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
谁没一点过去呢,他确信自己会是现在乃至将来。
马智超问:“早餐想吃什么?西式的还是中式的?不知道你觉得哪个好,我全买了。
”
“都好。
”林思泉回头冲马智超微笑,笑得神完气足,“有你在,都好。
”
第五十七章陆商番外千秋有定论
刑鸣没想到,时隔近二十年,他还会再见到殷晓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