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慢慢地竟也迷恋枕着那强壮胸膛入睡的感觉,肉体毫无罅隙地擦蹭,一夜好梦。
回忆很旖旎,反差很强烈,刑鸣在山间旅店里一宿没合眼睛,
临近天亮时分,才迷迷糊糊小梦一场,醒来内裤湿漉漉的是想那个人了。
晚上没睡好,索性起个大早,刑鸣比林思泉他们到得早,呼吸够了山间新鲜空气,却左等右等不见人影。
大约迟了半个钟头之后,林思泉的电话才打过来,他在电话里一个劲道歉,说临时出了点事情,请刑鸣赶紧到他们的酒店去。
林思泉的声音听来既急且躁,焦虑无比,刑鸣没细想,挂了电话就赶过去。
到了酒店门口,仍不见两人出现,林思泉的电话差不多时间又来了,这回直接给了他一个房间号码,让他进去等着。
刑鸣隐隐察觉出哪儿不对劲,迟疑片刻,还是循楼梯上去,推开了那扇房门。
“泉哥?”刑鸣走进去,喊了一声。
=屁鼗=
身后突然传来锁门的声音。
门是他关上的,但没上锁。
刑鸣本能地想跑,结果却被人一把拽过,抱在怀里。
熟悉的令他着迷的体味,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
“好大的胆子,还知道离家出走!”虞仲夜手劲很大,单臂就箍住了刑鸣,使他完全动弹不了,另一手腾出来,不由分说就扒他的裤子。
“虞仲夜!你个”刑鸣想骂,但没赶得及,嘴唇已被人堵住。
虞仲夜大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以舌攻占,狠狠吮咬侵犯。
这个吻太凶残,刑鸣齿龈破了,满嘴的血腥味;但这个吻又太好了,绵长又激烈,倾诉了连日来对彼此的思念,两个人的下身都起反应了。
顺理成章地,连推带抱地,虞仲夜把刑鸣带向大床。
床头备着润滑液,也不知道是不是虞老板早有准备,刑鸣挣扎着抵抗,虞仲夜直接用武力镇压,霸王硬上。
硕大的性器顶入窄小穴里,刑鸣吃着痛,轻轻骂了一声“老狐狸”,便紧紧抱住了身上那个男人。
许是都在生气,一场性事全无语言交流,只有肉在肉里摩擦碰撞。
虞老板连着发泄了两回,肉茎软了也不拔出来,仍留在刑鸣体内,跟他抚摸接吻,待硬了之后便又兴致勃勃地继续。
两人都差不多精疲力尽,虞仲夜照旧把刑鸣抱进自己怀里,容他伏在自己身上。
两人都汗津津的,下体多是对方的体液,刑鸣粗粗喘着气,抬着下巴看虞仲夜,虞仲夜也看着他,微微皱着眉,眼神又沉又深,不像是完事后的心满意足,倒像是有点疑惑。
以前性爱结束,虞老板偶尔也会露出这种表情,每当这个时候,刑鸣都会怀疑下一秒这人就会说出“你这磨人的小妖精”这么狗血动情的话来,甚至他连应对的话都想好了-方才这么翻来覆去,不都是你磨着我么。
然而,虞仲夜轻轻叹了口气,伸手使劲捏了捏刑鸣的下巴:“到底是谁把你惯得那么坏?”
“不知道。
”下巴被捏疼了,刑鸣却扑哧乐了,他侧着脸用力枕向虞仲夜的心口,“可能是一只老狐狸惯的。
”
“那老狐狸岂不是很笨?”从林思泉那儿收到消息,连夜赶路上山,虞仲夜看似疲倦地合上了眼睛,微笑说,“自己惯的,自讨苦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