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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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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赋新词强说愁。

     生病还是挺好的事情。

    倔强的人驯服了,冷漠的人温情了,想走的人走不了,想留的人有了最冠冕堂皇的借口。

     金屋藏娇。

     药效上来得快,刑鸣冒出这么个念头,便仰脸望着虞仲夜。

    两个人不说话,耗着。

    沉默地对视几分钟后,虞仲夜抬起手掌盖住刑鸣的眼睛,嘴唇也盖住他的嘴唇。

     他越来越承受不住这样被他看着这双眼睛雪亮如刀,真像剜着你似的。

     男人都是下三路的动物。

    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地亲着,阴茎硬了,互相硌着。

     虞台长从不亏待自己的欲望,分开刑鸣的屁股就想进入,但这回里头穿了内裤,龟头被薄薄一层布料挡着,就是进不了门。

     虞仲夜把刑鸣的内裤扯下来,不冷不淡地说:“以后在家不准穿着。

    ” 刑鸣昨晚上才被折腾过一次,眼下后庭还肿着,特别怕虞仲夜又不知轻重地闯进来,他伸手摸到床头的润滑液,向虞仲夜讨饶道:“我自己来,行吧。

    ” 见虞台长默许,他便背对着他趴伏在床,撩开睡袍褪下内裤,又撅起屁股抬起腰,自己为自己扩张。

     怕疼,所以指尖蘸了满满的润滑液,亮晶晶、油汪汪的液体沿着修长手指淌下来,股缝间与腿根上,淌得都是。

    虞仲夜从身侧抱住刑鸣,啃咬他的脖子,一只手滑入他的领口,揉捻他的乳头。

     虞仲夜今天兴致格外不错,性器还留在刑鸣体内,便抱着他,穿过宽阔空间,走向完全露天的大露台。

     刑鸣搂住虞仲夜的脖子,小心收叠着两条腿,他个高,腿长,以这么个姿态被人抱着其实不太舒服。

    但负担着一个男人重量的虞台长显得十分轻松。

    他们向前走着,性器在身体里轻微地抖动,摩擦。

     湿热的风突然吹在刑鸣的眼皮上,像一个情人的晚安吻。

    雨后的太阳特别好。

     位于国内知名景区,虞宅当然不是孤宅,湖上不时会有船只往来,今天也不例外。

    远一点的地方是一座跨湖石桥,连孔石拱,古朴雄健,再远一点的地方是民国时期一位名人的故居,今天大概是开放日,有中学老师带学生前来参观。

     虞仲夜将刑鸣放在露台的护栏上,然后抓着他的小腿,用力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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