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认为对恋童癖罪犯应严加监管,尤其是择业限制,一个恋童癖者竟然开办学校并成为道德楷模,若不曝光,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刑鸣说,“我只是揭露,不是审判,我做的是一个新闻工作者的本职。
严刑峻法才能杜绝犯罪,终身受辱本来就是这种人应得的教训。
”
他这会儿有点脾气,根源还是在于虞仲夜的暧昧态度,纵容骆优跟自己抢节目模式还是其次,没有回应他捅开的那层窗户纸才令人介怀。
刑鸣清楚记得自己昨天说了什么,但却不记得虞仲夜是否给出回应。
喜欢,原本觉得难以启齿的两个字,真说出来反觉如释重负。
倒无关坦诚或者勇敢,只是一个人被束缚太久压抑太深,终究是太憋屈了。
但他仍觉得受挫。
有来有往的才是爱情,而他的人生经历里至今还没有单恋这回事尤其是交易后的单恋,那是犯贱。
更可恼的是以这老狐狸的精明,分明看懂了他的情绪,却仍视而不见晾着不管,只问:“那天晚上找我什么事情?”
“我需要一笔钱。
”这几天忙着待客忙着节目忙着享乐,唯独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虞仲夜问:“多少。
”
“三五十万吧。
”刑鸣想了想说,“多退少补。
”
虞仲夜也不问他要这笔钱干什么,或者说他根本漠不关心。
他微一颔首道:“让老林去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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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餐以后,虞仲夜在书房练字,刑鸣在厅里跟张宏飞通电话。
张宏飞是狱警,对体系内的这套东西还算熟悉,小慈在监护人陪同下做了笔录,警方立案,检察院批捕。
同天,这事情就被无孔不入的媒体披露到网上,《东方视界》的节目组联系营销号转发,毫不意外地引发了全民热议。
小慈父亲答应来录新一期《东方视界》,节目组按照规章负责交通费用并全包食宿,但张宏飞在电话里告诉刑鸣,说小慈的父亲临时又拿乔,提要求说要带全家人同行,还要坐飞机、住酒店,飞机最好头等舱,酒店绝对不能低于四星。
刑鸣答应说:“没事,难得从老家出来一次,就当旅游了。
”
张宏飞有些忐忑地问:“是不是不符台里的规定?”
“确实不符。
”刑鸣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