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挤开紧窒的穴口,往穴道深处进发,刑鸣羞耻得一个激灵,后头那张小嘴却情不自禁咬住对方的手指,贪婪地往里吸吮。
下体坠涨感越发强烈而离奇,刑鸣被虞仲夜摸得腿发软,终于彻底站不住了,在跌倒前一秒他以双手撑在红木桌面上。
“砰”一声。
身后的客人察觉出异样,起身走过来,问:“怎么了。
”
虞仲夜拉抻刑鸣的睡袍,让它恢复体面的原貌,接着探了探刑鸣的额头,说:“病了。
”
在虞仲夜的授意下,刑鸣躺回自己的卧室,喝下外佣端来的药,然后几位客人前来探望突然病倒的少爷。
刑鸣循礼地微笑,跟他们打招呼说,刚刚归国,各方面还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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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们离开后就开始下雨。
别墅外雨声噼噼啪啪,巨大的雨滴敲打屋檐,坠入湖面,沸反盈天。
外佣送来的药可能有催眠效用。
刑鸣昏昏沉沉地从梦里醒过来,伸手开灯,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
这一觉睡得够久的。
他刚才做了一个梦,与虞仲夜相关。
雨愈发大了。
刑鸣聆听屋外雨声,粗声粗气地喘着,他的额前浮着一层薄汗,腿间又湿又黏。
他在那个与虞仲夜相关的梦里遗精了。
梦境折射心中所想,欲望这种东西最是欲盖弥彰。
刑鸣是个发育成熟的男人,年富力壮,并不以性欲为耻。
但他没想到活了二十五年,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具有这么疯狂淫荡的潜质。
他不想否认,这个周末特别想跟虞仲夜上床,或者说他习惯了有事开口前先跟虞仲夜上床。
他们的关系起始于一个交易。
他诚信地遵从交易的法则,安于床伴的本分,你予我取,你情我愿。
只是,开始不得已,而今不满足。
也许白天睡太多了,也许嘈杂的雨声让人根本无法继续入眠。
刑鸣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良久,然后坐起来玩手机,收发工作简讯,按部就班地准备下一期《东方视界》。
但他心很燥。
每一个发情的雄性动物都体会过这种欲求不满的焦躁。
没承想别墅那头的人也没睡着,刑鸣收到消息。
虞仲夜只说了一个字:来。
凌晨三点了。
康乐乐还在客房,刑鸣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做贼似的穿过客房所在的长廊,摸去那头虞仲夜的卧室。
窗帘紧紧闭合,卧室里也没开灯,然而虞仲夜却像夜视动物,准确地抱住刑鸣,将他压在墙上。
虞仲夜的手再次探入浴袍下摆,伸入刑鸣的胯下。
他摸到一根遗精后湿软的性器,满意地确定,鸣鸣想我了。
虞仲夜低头,刑鸣仰脸,两人默契地让舌头跨过对方齿关,忘情地吻。
舌头缠着舌头,虞仲夜顺势将刑鸣的一条腿抬高,让自己的下体摩擦他的下体。
欲望像疽疫一样传染,虞仲夜渴望入侵,刑鸣也渴望接受。
黑暗中有瓶瓶罐罐落地的声音,刑鸣被虞仲夜抛上大床,撞了脑袋,也不知是唾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