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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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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可能,估摸是真的生气了。

    虞仲夜面无表情,伸手捏住刑鸣的下颌,捏得他两颊深陷,上下两片唇想合也合不上。

    他低头就封上自己的唇,把含着没咽下去的精液喂进刑鸣的嘴里。

     刑鸣很快呼吸不畅,本能地顶着舌头不配合,还用手推拒抵抗。

    虞仲夜便将他那只乱动着的伤手牢牢抓住,愈发粗暴地吻他,咬他,啃噬他,直到把嘴里的精液都喂送进去。

     精液混着血液混着唾液,一半含在刑鸣嘴里,一半顺着两人紧紧纠缠的唇,滑出唇角,淌落下巴。

     十指扣得太紧,手上的伤口又崩裂了,一层薄红洇透纱布。

     重症心肌炎不容易好透,即使出院也时不时胸闷气短,又哪儿经得住这么折腾的一个吻。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刑鸣已无人样,他一张脸涨得通红,气息奄奄地歪躺在床上,满嘴古怪腥甜的味道。

     虞仲夜垂着眼睛看着他,道:“咽。

    ” 刑鸣喉咙动了动,听话地把嘴里的东西全咽下去,却也险些提不上一口活气儿。

    脑袋昏沉沉,身子轻飘飘,又半死不活地歇了半晌,他突然骂出一声:“老狐狸……” 虞仲夜居然很满意地笑了。

    胸膛压下去,捏着刑鸣的下巴,再次吻住那张骂骂咧咧的嘴。

     “今天就放过你。

    ”极轻极轻的一个吻,虞仲夜伸手揩去刑鸣唇边沾着的精液,将他拥入怀里,“想你。

    睡吧。

    ” ****** 刑鸣背身对着虞仲夜。

    侧躺着在这张死宽的床上,眼前还是那面落地窗,被窗外厚重的夜色衬得熠熠发亮,不是镜子也似镜子。

     刑鸣弯折身体,像一只虾米。

    他完全嵌在虞仲夜的怀里,被那双强壮的手臂从身后紧紧环住。

    他跟虞仲夜都脱得一件不剩,只以被子遮盖下身,凉嗖嗖的后背贴着宽阔温热的胸膛,屁股就坐在他的大腿上。

     虞仲夜的性器埋在他的股沟里,虽半软不硬,但尺寸还是很惊人,沉甸甸的。

     头一回,这东西这么安静。

    平日里它长枪大马,滚烫强悍,每每把他干得死去活来,还不知足。

     刑鸣盯着镜子里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开始回想自己几个月前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的样子,但稍一回忆便觉耳根子烫得厉害。

    全是丢死人的丑态。

     彼时他对虞台长敬畏有加,只求一席安身立命之地以承父亲衣钵,除此之外,绝无非分之想。

     落地窗外是黑乎乎的夜色。

    这片顶级豪宅区,栋距极其开阔,没有建筑物挡着视线,远处的天空一览无遗,隐隐可见深灰色的云团正在飘游。

     风在动。

    云在动。

    心也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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