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傅春聆安坐在椅中,不动如山,眼里深处像是结了一层冰:“你们两个的感情……倒是感人至深啊!”
孔妙有点摸不准他此刻的心思,却也知道他爱自己柔弱得不盈一握的样子,便“扑通”跪下去,含了两分怯怯,像被吓唬的很了,一眨眼就是一串大泪珠子,带着哭腔开了口:“王爷,你我虽不是结发夫妻,可一日夫妻百日恩,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们这一遭吧,以往多少错处,都是妾身的错。
”
软着性子对他,只希望他能听进几句。
“若王爷不原谅,那妾身活着也没指望,不如死了的好,横竖你们都觉得妾身肚子里是个孽种,还什么珍重保养,不如没了更干净。
呜呜呜呜呜……”
傅春聆冷哼一声,未再说什么,自行走到靠窗的一张椅子前坐下来,又翘起二郎腿向后依靠过去。
阳光镂在长窗上的印花如同淡淡的水墨痕迹,在他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孔覆上一层浅浅的阴影,愈发显得他喜怒不明,难以揣摩。
柳青青见傅春聆坐在那里,俊美如神祗却又冷酷无情,一身高高在上的迫人气势,望着他的双眸里当下又添了几许浓浓恋慕,立刻跟屁虫一样跟过去,轻轻替他捶着肩膀。
“展云,你跟着本王多久了?”
“回王爷,按入府那年算,已有八个年头。
”
“也十八了,本王知道在你这个年纪很容易遇见喜欢的人,情窦初开,知慕少艾,这都没什么,也不算违乱逆越的大事儿,”傅春聆靠坐在椅背上,修长十指交叠,接着一字一顿道,“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本王女人的身上。
”
“你平日里的那些行径,当本王都看不见吗?”
展云惊了一身冷汗,忙伏下身道:“王爷息怒,属下不敢动这样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