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聆道:“再不敢,也已经动了。
”
展云脸红如赤。
“拿了鞭子,自己领罚吧。
”
展云恭敬的应是,攥了牛皮鞭在手,咬了咬牙,扬手一鞭斜斜的往后挥去,正正击到他背上。
那牛皮鞭叫名是鞭子,其实更类似一把长短不一的牛皮条,既能把人抽的痛不欲生,又不至于把人伤到皮破流血。
皮条与皮肉相击的响亮声音连成了一片,挥动间呼呼有声,光是听声音就把人吓倒了。
一连抽了十几鞭子,直抽得背上红痕俨然,背上火辣辣的,又麻又痛,常人难以忍受,可展云只是咬牙忍痛,硬是未发出半点声响。
孔妙软了一半,哀求着去扯傅春聆的衣摆。
傅春聆道:“既然是惩罚,那就要让他始终记住这个教训,若只是挨一顿板子,他休养一段时间又能活蹦乱跳,这还叫什么惩罚?这个年纪的小子最是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痛。
”
展云跪在地上,上身向前晃了晃,似乎要扑倒。
孔妙见状,泪光盈盈的道:“剩下几鞭,就由妾身替展护卫受了吧。
”
“你倒是心疼他。
”傅春聆面无表情瞥了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眼,猛地将她拽起来,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既然展护卫领了鞭罚,你就挨本王的棍子吧。
”
孔妙正视了他的眼睛,发现对方眼中流光闪烁,竟然隐隐有兴奋的模样,心里莫名的一阵不安,于是她强自稳定了心神,眼波流转,微笑问道:“棍子呢?”
男人懒洋洋的笑了一声,却把她的手牵向自己胯间那裤裆里的物事早已硬挺挺,翘的像根棍子。
孔妙一愣,又惊又羞,烫着了似的抽回手:“这是做什么?”
傅春聆的面色缓和了些,与她调笑道:“你说做什么?这不正是你所求的吗?”
“妾身没说求这个啊!”孔妙挺直身体去推拒他,却被他紧扣着腰肢,强硬地摁坐了下去。
“乱棍打你几下,怕你吃不了皮肉之苦,本王也不舍得,”傅春聆抱着她在怀中作弄,大手往她的裙底探去,“想少吃点苦头,就听话些!”
毫无准备的身体干涩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