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点不错,我该谢她。
正当我屏住呼吸翻了白眼打算装死到底时,芥川君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我。
“这家伙没这么容易死。
就是做了错事,想逃避罢了。
”
“嘿!”我不满地睁开眼睛瞪他,“我道歉了,能不能把这事揭过?”
“不能,你还拿枪指着在下。
”
我又差点儿忘了。
“这个啊,我最近遇到了之前的射击课教练,捡起了枪术练习……”我语无伦次地解释,“对不起,你要是介意的话,以后见面我就不配枪了。
”
“你之前学过射击?”
“是的,”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打仗的时候学来防身的,没怎么派上过用场,就渐渐丢开了……”
“可你在游击队时……”芥川君似乎想到了什么,“算了,用什么武器随你便。
”
罗生门终于肯松开,放我落地了。
压得太紧,我全身都麻麻的,脚跟一着地,血液一下子通畅了,真好。
与此同时,左臂的伤口也“滴滴答答”地开始淌血。
“在下先回办公室了,今晚加班。
樋口你留下,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再来。
”
“是!前辈!”
一百三十
所谓的“处理”,自然是帮我处理伤口。
毕竟□□医院被我炸了,还真不好意思半夜跑去麻烦人家。
樋口酱拉来了行李箱,从中掏出巨大的急救包。
这是我的储备。
之前发过当医生的宏愿,我的包是豪华加量版,一打开,里面是满满当当,齐齐整整的各色药物,酒精,药棉,夹子,镊子,手术刀,甚至还有缝合用的羊肠线。
情况紧急的话,我可以用这玩意儿来给人接生,甚至切除盲肠。
“樋口,你会缝合吗?”
“啊,我可以学习……”
“没事,你拿棉签压着伤口,我单手可以做的。
”
樋口能把这个死沉死沉的玩意儿费力拖来,还真是细心周到。
缝线这种事情就不必麻烦她了,俗话说久病成良医,常常受伤,就会变成半个外科医生。
我的诊疗技术只能说是勉强,但处理伤口绝对算是老手。
过后樋口缠绷带时,我发现手机就放在衣物夹层里,便掏了出来。
果然有好多条未读消息。
我一条一条地翻过去,发现里面除了镜花酱,樋口,广津先生,红叶姐,中原前辈,梶井君……甚至还有太平洋彼岸的阿西莫夫博士。
我逐一回信,告诉他们一切都好,交代的事情我明天就去办……一通忙碌之后,感觉心里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