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
别说了,快闭嘴吧。
事情会变成这样,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的原因。
要是他没?有?弄错顺序,可能傅让夷早就平复下来了。
[这是新药,你又没?按照医嘱来……要不你把他关起来别管了,就这样吧,也不是头一次了,死不了的。
]
死不了。
关起来,用药,用针剂,用小刀……只要“死不了”就好。
每一次都?是这样吗?
小白鼠一样,被喂药,被注射,被观察,等?待生效。
或许是起死回生,也有?可能变得?更糟,抽搐几下,倒在实验室的玻璃柜里。
祝知希忽然不想给他再注射那些强效猛药了。
这病说白了就是嗑药嗑太多了!
他深吸一口气,手搭在傅让夷的后颈,咬咬牙,轻揉了揉那发烫的腺体,另一只手则犹豫不决。
“傅老师,我、我不是Omega,可能没?什?么?用……但是……”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怎么?说好像都?不太清白。
随便吧。
就这样,就当续命了。
……
傅让夷发出长而深的喟叹,贴上他脸颊,叫他的名字:“祝知希……”
他贴完左边,又转向右边,金属条在他脸颊肉上戳来戳去。
一半像野生动?物,另一半像小孩子?那样纯洁。
这反差实在荒谬。
尝试了好几次之后,祝知希才意识到,他似乎是想接吻。
但嘴还关在牢里。
一想到接吻,祝知希的脸更红了,浑身汗津津的。
“不行。
”
初吻没?了,初次在他人友好帮助下达成生命大和谐的体验也没?了,还想拿走我的第二个?吻?
休想。
他躲了半天,呼吸凌乱,可傅让夷不依不饶。
两张红得?冒热气儿的脸跟躲猫猫似的,蹭来蹭去,你躲我追。
祝知希急了,“哎呀”了一声,谁知一不小心,刮掉了傅让夷右耳上挂着的耳绳。
于是眼?罩一下子?掉下来,泛红的眼?角、脸侧眼?罩勒出的痕迹,和完完整整的面孔,一览无遗。
这一刻的傅让夷好看得?很生动?。
他的额发被汗水浸湿,显得?没?那么?规整,甚至有?些毛绒绒。
他是鲜活的,被生命力充盈和饱涨的,不掩饰内心有?欲望,不假装自己不需要爱、也不需要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