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坏。
“舌头,热的。
”
他腰都?软了,抖得?厉害,哆哆嗦嗦,没?力气也没?处躲。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谁在易感期?
我不是Beta吗?
“没?事的。
”傅让夷的呼吸声仍旧很重,语速很慢,“我不会,弄疼你。
”
疼是不疼,但是。
止咬器。
傅让夷。
在今天以前,这两个?词在他眼?中等?同于那场学术会议,严肃、庄重。
可现在……
祝知希大腿绷紧,手脚蜷缩,有?一种感觉像蛇一样沿着腿爬上来,来势汹汹。
他努力压抑住那些企图从喉咙里爬出来的声音,可它?们还是被挤了出来,像幼犬被踩到尾巴的哼唧,尖细又黏糊。
感官忽然间触及到某条危险的边界。
他很害怕,很想叫停,但喊出名字的尾音都?变了调。
祝知希慌乱地抬起后仰的头,手抓紧Alpha的肩膀,想借力往后躲,但躲不掉。
没?多久,蒙眼?的坏家伙抬头,隔着眼?罩和他对?视似的,两秒后探出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唇角。
“你!”
完了。
心真的要跳出喉咙,他甚至尝到那种腥味了。
我就这么?堕落了?堕落在一个?发情Alpha的诱惑之下。
一个?正直的Beta,一个?不受信息素影响的高级人类,被勾引到床上不说,竟然还先一步交代了。
这真的对?吗?
他无力地睁眼?,又羞耻地闭上眼?。
那股浪潮没?立刻消散,仍然留有?余震,一波一波地冲刷颤栗过的毛孔。
还没?等?他缓过来,傅让夷又凑上来,头往他汗湿的手心钻,往下拱,直到烫得?吓人的后颈贴住他刻着倒计时的掌心。
“摸我。
”傅让夷喘着气要求。
祝知希一躲,那后颈就跟着往上凑。
他敏感又心虚。
这一下午他自诩“照顾”,可几乎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是错误的,害得?傅让夷更难受,更痛苦,平白流了好多眼?泪,变得?越来越偏离真正的傅让夷。
而他,明明是有?理?智的那个?,反倒被服务、被取悦,好像在欺负和利用一个?易感期的可怜Alpha似的。
想到这一点,祝知希羞赧至极,本就红肿的嘴唇都?快被咬破。
“老婆。
”傅让夷又这样叫他,蹭着他的手,“摸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