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看着虞棠泛红的皮肤,也心疼的拿着膏药,试图去帮忙涂。
“我自己来。
”
虞棠没和纪长烽多说话:“出去,我涂药。
”
纪长烽定定看她,想说什么又憋回去了,点了点头,声音哑哑的:“好。
”
他有些失落的关门进了炉灶间,像昨天晚上一样坐在门口,还是如昨天一样,盯着那狭小的一道缝隙光亮出神。
明明昨天进屋以后,他和虞棠的关系有明显的进步,虞棠甚至愿意和他继续,他当时心情欢快的快要跳出来了。
可只不过半天时间而已,居然就搞成了这样。
昏暗寂静的炉灶间,格外适合一个人思考,纪长烽不抽烟,此刻却觉得要是有根烟就好了。
他想到下午时的场景,想到虞棠浑身战栗的模样,意识到自己最近有些太放肆了。
纪长烽抬手,对着自己的脸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他确实有问题。
虞棠之前就说过,他们之间重要的是服侍虞棠,要让虞棠舒服,一切都以虞棠的感官为主。
而他自以为是两个人的情趣手段,却没想过虞棠愿不愿意,她明明当时已经表露了拒绝的意思,身体也表达了抗拒,是他曲解了虞棠的意思,也没有尊重虞棠的意愿,才导致了下午的事情发生。
他只顾着去学习那本笔记上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却忘记了他所学习的是村子里男人对待媳妇的方式,水子他们只想着怎么刺激怎么好,怎么能舒爽。
而他和虞棠本身并不算真正的夫妻关系,况且虞棠……也不是水子他们的媳妇。
她不需要外物的刺激,也不需要这些所谓的笔记内容,她只需要等待享受就可以了。
而今天的行为,显然是对她的一种冒犯。
想通了这一点,纪长烽更加难受,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虞棠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