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气恼,怎么什么地方都疼,昨天晚上纪长烽怎么像狗一样,到处咬,到处亲。
“棠棠别乱动,我早晨去买了药,得涂一涂才行,不然会疼的。
”
纪长烽心疼,他知道虞棠娇气,这种情况下别说本身就不舒服,再加上还要穿衣服,就算衣服料子再好,触碰上去,本就红∣肿的地方也会让虞棠不适。
他修长的手指拿起放在枕边的药盒,这是清早约莫着诊所开门,一大早就去拿的。
两管药膏,涂抹在受伤的地方就行。
虞棠低喘几声,夺过药盒,不去看纪长烽:“我自己来就行。
”
她对昨天晚上纪长烽突如其来的事情很生气,要不是因为实在没力气,她恨不得直接咬纪长烽几口,再多打他几下。
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逼迫她非亲口答应要在新房改好以后,在那里……
虞棠手收紧,抬腿就踹了纪长烽一脚:“混蛋!”
纪长烽皮肤糙,又一身腱子肉,虞棠踹来的一脚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倒是虞棠抻到,脸儿又是一白,躺在纪长烽怀里被接住,疼得眼框湿润。
纪长烽眉头一拧,又是心疼又是急:“要是气的话等下棠棠你咬我打我怎么都行,什么时候消气什么时候算,别弄伤自己棠棠。
”
如果此刻纪长烽不是一直未消退的东西贴着虞棠的腰,那他这幅关心的样子还算合适,但……
虞棠气得咬他肩膀,又重重捶了一下,嗔怒得瞪他:“转过身去,不许看!”
纪长烽怕她再生气,所以依言背过身去。
虞棠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自然也从来没有给自己涂抹过这种药膏,还是……在这种地方。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泛∣红的地方时,虞棠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难受又奇怪。
但……
她看不到自己的腿∣间情况,只能凭感觉胡乱涂抹过去。
以前都是被人服侍的虞棠,没有丝毫经验,导致毫无防备的怼到自己伤口。
“嘶……”疼得虞棠浑身发颤。
背过身的纪长烽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听到虞棠的声音,顾不得别的,转身抱住她,眉头紧锁。
看着被她弄得更加泛∣红的地方,更是忍不住:“怎么弄成这样。
”
虞棠还要伸手推他:“别看,别动我,不许看……”
她眼里泛着泪花,又要去推纪长烽,又要护住自己,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才好。
直到纪长烽亲了亲她湿润的眼角,轻笑着看她:“放轻松棠棠,昨天晚上我哪里没有亲过,现在害羞也来不及了。
”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