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分明记得,之前她也这样的时候,也说脏,还问纪长烽干嘛要这样,可纪长烽不止吞∣咽下去,还哄着她说不脏。
轮到他时,怎么就脏了。
纪长烽笑笑没说话,只是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到干净的地方,又埋首认真地帮虞棠清理。
他喉结滚动,脑子里浮现出自己当初献给虞棠的花束,想起那花被水壶喷洒上露∣水的模样,身体骤然一紧。
真美。
他强忍着没有凑上前亲吻,手背都因为克制而爆出青筋。
他的棠棠今天确实是很辛苦,不止泛红,甚至是真的破皮了,纪长烽心疼得要命,差点想过去亲亲揉揉,可又怕自己再次忍不住,就只能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
他哑着嗓子,不敢去看:“棠棠忍忍,现在屋子里没药,诊所也没开门,等天亮我就去拿药,回来给你涂药。
”
纪长烽看了看堆在炕梢的那堆属于他们的衣服,顿了顿。
他的棠棠娇气,胸口和……都破皮了,穿衣服也会不舒服,还是先就这样,等涂了药再穿衣服吧。
纪长烽草草给自己擦了擦,重点去照顾虞棠,又把被褥和床单换了,自己趁着天亮之前把东西都给洗了一遍,放到后窗晾了晾,这才躺下来,搂着他的棠棠,忍不住亲了又亲。
“乖宝……”
纪长烽餍足地搂着已经昏昏沉沉睡着的虞棠,亲吻她眼角的泪痕,心里软得要命。
他的棠棠这么娇气,皮肤这么嫩,稍微亲亲就一身痕迹,到处破皮,他要是真的想吃尽兴,也不知道棠棠要哭多久,得尽快适应啊,他的棠棠。
虞棠闭着眼睡着,但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不安生,总觉得胸口破皮的地方好似又被人亲上来,后腰也是……
好∣烫。
怎么又来……没完没了,这么快就又……
是错觉吗?也有可能是之前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