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勉逐个打电话:“来喝酒。
”不到两个小时,就凑了七八个男女。
有两个姑娘栾念没见过。
谭勉指着其中一个对栾念说:在大学教西方文学,父母也在国外,家境好。
主要是你看姑娘长的,一双含情眼,一副纤纤手,闲时种花赏月,忙时读书写字,跟你搞艺术的是不是配?
栾念头都没抬起来,淡淡一句:“挺好。
”
“既然挺好,不过去一起喝一杯?”
“那你调?”
“我不会。
你调完过来。
”
几个人坐在窗前喝酒,时不时看栾念一眼。
栾念调到后来有些随意了,反正谭勉付钱。
最后为自己调了一杯“blackrussian”,入口容易,伏特加真他妈辣。
端着酒杯坐到他们中间,大家随便聊点什么,天就黑透了。
谭勉临走前叫住那姑娘和栾念:“留个联系方式,龚月那边经常组织学生活动。
我觉得这里挺适合。
”
撮合的意味很明显了。
“承蒙关照。
”
栾念掏出手机跟龚月互留联系方式,这才看到手机炸掉了,各种消息。
送了他们走,他逐一来看,其中有两条是尚之桃的,她说luke,预算规划发到您邮箱了。
还有一条,她说:“下周你不出差的话,能帮我照顾卢克吗?”
栾念回她:“不能。
”
72.第72章柔软
栾念拒绝照顾卢克,就真的没人照顾卢克了。
但栾念讲话向来真真假假,说不能大概就是能。
于是尚之桃又说:“我现在把卢克送过去好吗?”
“不行。
”
“?”
栾念不再回她,顺手接起梁医生电话:“怎么了?”
“最近你爸爸参加活动,认识一个龚教授,聊天的时候说起他女儿在国内,好像在北京的大学里教书。
你能帮忙照顾一下吗?”
“龚月是吧?”栾念问。
“诶?你怎么知道?”
“今天碰巧见过。
”
“那太好了,年轻人得空一起出来吃个饭、聚一下,也热闹一下。
不然你那个性格,会把自己闷死吧?”
“好。
”
梁医生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好?”
“嗯。
”
难得听栾念说个好,梁医生也不敢再多说,多说他又该改主意了:“行,那就这样,再见。
”
栾念挂了电话,酒吧服务生已经下班了,就他一个人,索性躺在沙发椅上看月亮。
刮过风的天气月亮格外明亮,栾念琢磨着,酒吧开业了,以后的空闲时间就少了。
尚之桃电话进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