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我头发是不是太长了?”
谢津南:“还好。
”
温景宜微微笑了笑,又道:“等找个时间,可以修修头发了。
”
“好。
”
他的语气,好像她说什么,他都会说好。
温景宜不由抬眸看他。
他却笑了下:“快睡吧,明早你哥哥手术。
”
虽然只能算是个小手术,但按照温景宜的性子也会蛧????????:??????.????????.??????当作大病来看待,第二天肯定是要早早过去,就怕温邵玉反悔又跑去国外。
但温景宜刚才睡了会儿,又洗了个澡,现在已经不困了。
两人躺到床上,温景宜像往常一样被他抱进怀里,靠着他胸膛,听他稳健的心跳,忽然想起什么,从他怀里抬起头。
谢津南已经很累,工作上的外出应酬,还没追着温景宜一星期内跑的版图累。
工作至多是身体上的劳累,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追着温景宜跑,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心情上的劳累要大过于身体,偏偏他又甘之如饴。
本来差不多就要睡过去,隐约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他半眯起眼睛:“怎么了?”
温景宜指尖蜷了蜷,昏暗寂静的环境下响起她很小的声音,待着小心翼翼:“你不和我闹矛盾了?”
谢津南微怔,原本犯困的精神都清醒了几分,反问:“我们什么时候闹矛盾了?”
温景宜思考了好久:“……没有吗?”
“没有。
”他很笃定。
“那你都……”
“我什么?”
他都好几天没碰她了。
温景宜下意识就把自己心中所想吐露了出来,还好反应及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不然她得当场羞臊死,这话问出来就好比向他求欢,表达自己的欲求不满。
不能问。
还好没说出来,温景宜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谢津南并不打算放过她,把缩进他怀里的脑袋提溜了出来,低沉的嗓音意味深长:“谢太太,话说一半很不礼貌。
”
温景宜脸热了热,好在灯光比较暗看不出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镇定自若:“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前几天你不太开心。
”
他淡定地拆穿她:“谢太太想问的似乎不是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