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现在没什么事,他走到落地窗边,给廖开应打电话。
“明天的会议我会用线上的方式出席,有什么问题及时解决。
”
“OK。
”
廖开应爽快地应了声,又问:“你真去南城了?”
谢津南沉默。
廖开应自顾自地问:“怎么突然去南城了?”也不记得有什么工作在南城那边,需要他亲自跑过去。
“有点私事。
”
谢津南下意识往裤兜捞香烟,摸了个空,才反应过来自己出门急忘了带烟。
他并没有烟瘾,想起来的时候偶尔会抽一两根,一个月都未必能抽完一包烟。
私事?
廖开应这才想起谢津南的太太就是南城人。
有点私事也正常。
他接着问:“你老婆的事?”
毕竟因为温景宜,谢津南已经多次私事了,差点到了公私不分的地步,和他以前认识的那个谢津南大相径庭,让他忍不住八卦几句。
听到浴室传来动静,谢津南回头看了眼,温景宜已经吹干头发出来。
他低声道:“有事联系,先挂了。
”
那端廖开应也没问到什么有用信息,就被挂断了电话。
谢津南迈步朝温景宜过去,看她刚吹好的头发乱成一团,伸手把人拉了过来,低笑了声:“怎么不梳头发。
”
温景宜被他拽过去,还有些发愣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偏头看向正在找梳子的男人:“我觉得还好……”
也没那么乱。
她索性就不梳了,只要不打结就好。
“我给你梳。
”他说着,人已经拿着梳子过来。
经过上次谢津南主动给她吹头发,以及婚后他对自己的多般照顾,温景宜已经对他类似的行为见怪不怪了。
甚至很平静地看着他过来。
然而等他真拿着梳子给她梳头发时,感受着木质梳子温柔穿梭在她发间,轻轻擦过她头皮,她还是有瞬间乱了心跳,心情复杂。
温景宜的头发经常做护理,也没漂染过,因此很黑亮柔顺。
即使偶尔烫头发弄发型,过后她也有特意做修复保养,不会轻易打结,谢津南几乎没两分钟就给她梳顺了。
比起上次给她吹头发的时候,谢津南发现她头发长了不少,已经及腰了。
温景宜也发现了,把头发全部抓到一边,转身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