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不肏你,你的身体只会更加有所损伤。
”余烬其实可以任由她憎恨自己,他并不在乎,也已经是习惯被人这样误会,可他知道的是焉淇枝不仅会恨他也会恨她自己,恨她自己无法遵守本性,纵容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
他不希望她怪责她自己。
所以必须要陈明利弊。
焉淇枝撇过头去不去看他,眼泪还在默默地流,余烬被她这样的反应搞得……是更加想往死里操她。
他知道自己骨子里是有疯狂又偏执的一面,他也觉得自己太过病态,可是他并不想改变。
他极少放纵,在她面前他不想掩饰真实的自己。
于是,他明知道她还伤心着,这种时刻很应该将自己的性器给抽出来,可是他并没有,而是往死里又插了她十几下,直插得她胸乳震颤,细腰酸麻,紧箍住他的手臂划出血痂仍不肯放开。
她断断续续压抑地叫着,死死咬着下唇并不想妥协,一双眼睛已经是肿了,泪眼婆娑,更加激发了人凌虐她的欲望。
他蓦地抬起了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的体位更容易让他深入,探查到更多的幽深秘穴,让她的身体可以完完全全属于他而不是任何人。
这个夜,还漫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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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肉
004444他插她插得避孕套上都是她被破处之后的红血丝,将那个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放到了她面前:“想不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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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焉淇枝终究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是不知道被余烬弄高潮了多少次,又是被强迫换了多少个姿势,总而言之,这一个晚上她是不想再回忆了。
然而余烬却非要一次次提醒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次高潮之后他终于要拔出来了,却不直接拔出来,而是要凑到她耳边细细地告诉她让她做好准备:“宝贝,我要拔出来了,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住。
”
焉淇枝听着他这些荤话真是羞愤欲死。
他插她插得避孕套上都是她被破处之后的红血丝,混合着各种不知名的黏稠液体,被他缓慢地从她的甬道里抽出来,“啵”一声,湿泞的媚肉翻飞,听得人头皮发麻却莫名兴奋。
余烬的鸡巴实则上还在硬着,避孕套里却是装满了精液,他当着焉淇枝的面将那装满了浓精的避孕套给抹了下来,给她看:“看宝贝,为你而射的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