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层层汁水,看得人头皮莫名发麻
他的鸡巴已经是插入了大半进去了,捅破她的花穴戳穿她的花心,让她完全属于他,可是他知道现在也才是开始,后面的才是真正让她属于他。
他继续去揉弄她的阴蒂,阵阵快感涌上来,酥麻至极,明明被他插得疼痛至极,可偏偏又是被他这样逼出快感来,焉淇枝神情痛苦又像是愉悦地尖叫了一声,又是从花穴深处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来,直接浇湿了他的鸡巴。
余烬这才感受到那种干涩的感觉有所缓解,不断挺腰去戳弄她的花穴,孜孜不倦地去找她的敏感点。
焉淇枝只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是完全陷入了一种光怪陆离的绚烂之中,她死死地抱紧他的背不愿意松开,指甲陷入他的旧伤之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余烬知道她疼,已经是尽他所能放轻了动作,他其实也疼,又痛又爽,从这难言的快感之中状似自虐地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她的花穴,逼得她又挤出多一点汁水来去滋润他粗长的孽根。
“啊~啊~你……啊~啊~”
她因为疼,无法解决,不断大喊着,也不知道自己在喊着一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想要摆脱这种桎梏,她不想被这样钉在床上不得动弹,被他毫无节制地侵犯。
“你……你出来……”焉淇枝因为疼痛而终于恢复了一点神智,她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插进去的性器依然狰狞恐怖,而她居然能被他捅入,直接贯穿了下体。
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像是陷在了泥泞之中,她想从泥潭中出来,却偏偏有一只大手攥住她将她往下扯,不断坠落堕化,成为众多糜烂花泥中的一点,她想再爬起来却是无法再成功。
她哭出了泪,指甲是更深地陷入他的背上,想起她的伯父曾经说过让她洁身自好不要让自己的身体成为任何人的筹码,可是她现在已然是回不去了。
她被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人钉在床上伐跶,淫水精液飞溅,黏腻的汗水混合,她看着他始终隐忍一言不发的面容,眼底是有憎恶一闪而过。
余烬正操得尽兴,喉头发出嘶吼,可他看到了她眼底的坚忍,心中一突,放缓了动作,捋起她的额发让她整张脸都对着自己:“憎恨我?因为我半强暴了你?”
焉淇枝很想啐他一口,可良好的教养由不得她这样做,只能恨恨地盯着他,一言不发,连呻吟都吞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