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进掌心。
几秒过去。
男人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比刚才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周宜宁:“……”
实在气闷得厉害,她抓住他的臂弯咬了下?去,语调却没任何的威慑力,“……你明知故问!”
那几个字到嘴边转了几圈,实在说不出口,他只?能咬住他的下?巴来发?泄。
“再用力点。
”裴京闻轻声?哄着她,唇瓣在她红透的耳廓流连,“就当试试这浴缸的质量了。
”
周宜宁实在不想和这个混蛋再说一个字。
她尽量保持呼吸的平静,任由水雾打湿着所有的感知。
后颈的那只?手紧紧桎梏着她,周宜宁只?能被迫抬头,一瞬不瞬望进那双深邃痴缠的眸子。
她的眼底一片旖旎,水波浩荡,偏偏她本有种娇媚,这一眼,更是一种不自知的撩拨。
更致命。
职业原因?,作为骨科医生,裴京闻本就对人体骨架的构造极其熟悉,尤其是周宜宁的。
一回生二回熟,几次下?来,他就掌握了让她羞赧的诀窍。
骨子里?的恶劣使然,周宜宁越委屈,他越来劲。
尤其是今晚。
酒精促使,加上新?婚夜,他更是收不住,心底那只?名为情欲的凶兽倏地挣脱束缚,吞噬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伸手,粗粝的指腹轻轻揉捻着她嫣红的唇角。
这方面,他总做不到那句“不会让周宜宁哭”。
给长辈的保证,也成了笑话。
不过除了这件事,其他的他倒真事事以他为先。
当然也不排除,他让她主动的时候。
“乖乖,坐起来。
”他从身后抱住周宜宁的腰,劲瘦的肩背紧紧贴住她的肩骨:“换个姿势,这样更舒服些。
”
话落,他和周宜宁的位置换了下?。
猝不及防的动作,水波四散开来,洒满一地。
花瓣掉落在地,却无人理会?。
室内的温度似乎升高了些。
灼得人坐立难安。
头顶的光影流落,落在她身上,和她一起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