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哪怕生来贫苦,我也照样可以凭自己创造价值。
”
几句话下来,几乎把他的心剖白开来。
比余相晚说得更让她动容。
也让周宜宁彻底想明白过来。
因为她的自卑,这些年自以为的差距,已经被她变成束缚手脚的枷锁。
她看不到自己的进步,把自己关进原生家庭这个囚牢里,不愿往出走。
甚至误会裴京闻,觉得他也会在乎这些。
殊不知,在他心里,这些外在根本比不上她。
这些时日以来,她早该看清,自己根本放不下裴京闻。
既然他不在意,他家里人更不在意,她又何必让自己困于所谓的“门当?户对”呢?
她应该勇敢一些。
她应该去争取,去回应他。
终于找到机会把这些话说开,裴京闻自然也轻松不少。
连日来的压抑终于释放,所有的阴云在这一刻消散。
他仿佛看到了两?颗心,打破原有的桎梏,紧紧贴靠在一起。
“周宜宁,我没办法?不爱你,”男人单膝跪在她身边,低而磁的声线明显压抑着:“所以,你不能因为这些,一再把我往外推。
”
“我受不了。
”
最后几个字,伴随着手腕的一股冰凉,男人眼?尾明显红得厉害。
周宜宁肉眼?可见?变得慌乱。
所有伪装的镇定和冰冷,在这一刻成了笑话。
她没办法?不去在意裴京闻。
“对不起,对不起,”她胡乱应着,睫羽抖得不成样子:“是我的错……”
裴京闻舍不得看她落泪,抬手将她搂紧怀里,掌心摩挲着她的发顶。
“别?哭,”他柔声安慰,“我爱你,是我心甘情愿。
”
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她哭,他比她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