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阶层并不难说明什么。
多?年来的心结在这一刻解开,周宜宁脑袋发懵,连余相晚什么时候离开、裴京闻什么时候过来都没反应过来。
四目相对。
男人动作轻柔,替她拭去眼?尾的泪珠。
“还有什么想问的,我说给你听?。
”
一句话,让周宜宁强忍的哭腔陷入崩溃。
这些时日来的畏惧、委屈和煎熬,完全陷进他的温柔里。
所有的疑问迎刃而解。
和他相遇的一切画面,在脑海里走马观花式全部演绎。
没来由的,她想起跟他扯证的时候。
哪怕心里有了答案,周宜宁还是像听?他亲口说。
“你当?时,为什么要跟我领证?”
“因为我不想再一次错过你,”他语调柔和,轻笑一声说:“怎么忽然问这个。
”
“我以为你是因为……”后面的话,周宜宁语调忍不住哽咽。
“是被我外公逼的?”
周宜宁点头,胡乱应道?。
“他要能逼我,我都能领一屋子的证了,”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黑眸澄满前所未有的温柔:“周宜宁,我跟你领证,完全因为这个人是你。
”
“十八岁的裴京闻爱你,二?十五岁仍然不变。
”
室内很安静。
周宜宁没办法?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意识里一直在重复那句“十八岁的裴京闻爱你,二?十五岁仍然不变。
”
心脏在胸腔里绽放。
起伏的速度汹涌且疯狂。
没等周宜宁从这些话的冲击力缓过神,他正了正眸色,俯身半蹲在她面前,一字一顿,前所未有的真?切:“周宜宁,阶级是有,但?不是限制自己的标签。
”
“阶级本来就是给人跨越的,我们家从来不觉得姓裴就高?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