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攻击性,试图压制住他的信息素,似毒蛇般阴阴窥伺。
但想到这有可能是她的信息素,他虽还没思考清楚状况,就已经开始尽量克制住回击的本能,妄想接纳那份从气息中传递过来的敌意。
对抗本能的后果是他迅速开始出现胸闷作呕的不适感,耳边也一阵嗡鸣。
他强忍着那份堪称痛苦的折磨,苍白着脸与她说:“绥绥,你先去旁边等我,我下楼打个电话。
”
不正常。
这种情况绝对不正常。
奚昭点头,在他转身下楼的同时快步走进房里,捡起地上的针头和包装袋,一并塞进用完了的抽纸袋子里,裹紧,丢进垃圾桶最底下。
想到从窗子走不安全,她又开门嘱咐太崖就在柜子里等她,省得下楼撞见月郤,这才转身出门。
她没进月郤房间,而是就在门口等着。
等了十多分钟,他才迟迟上楼,神情略有些凝重。
“你怎么这副表情?”她问。
月郤勉强挤出笑:“没事,就是有东西落朋友家里了,太晚,不好去拿。
”
奚昭点头:“那还打游戏吗?我这会儿反倒有点儿困了。
”
月郤:“先别急着睡,还得再喝一顿药,就十分钟。
”
“那行。
”
“你去里面等我吧,我再倒杯水。
”
奚昭应好,打开房门。
月郤却迟迟没动,神情凝重。
刚刚他给月楚临打过电话,身上同时出现两种信息素,很可能是信息素紊乱。
一时半会儿难以找到治疗方法。
月楚临听说这事,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讲,只说今晚回来一趟。
忧心所致,他连步子都难以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