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门敞着,透透气儿。
外面在下雨,窗子就不开了。
”
“好。
”
月郤不大放心,又探了下她前额的温度。
但在收手的刹那,指尖却引回了一缕极淡的甜香。
甜到有些腻人,须臾就消散在香水味里。
月郤微怔。
脑子还没思虑清楚,就又闻见股冷湿气息。
像是终日不见阳光的密林,幽深、湿冷,同样沾附在他的指尖,像尖利的刀一般针对着他。
几乎是在嗅见那冷湿气息的瞬间,他就被挑起了躁意。
下意识想用信息素逼退它,但又找不到目标。
月郤的眼中划过丝茫然。
什么情况?
她今天又没出去,身上为什么会有信息素的味道?
已经开始分化了吗?
但为什么……为什么会同时出现Omega和Alpha的气息?
是同时分化出两种?
可似乎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他怔盯着自己的掌心,脑中一片空白。
见他愣在那儿,奚昭喊他:“月郤?”
月郤还没回神。
不对。
不对。
应该是哪儿弄错了。
奚昭推他一把:“月郤?”
月郤这才移过眼神。
“绥绥,”他往前一步,躬身,手背再次贴上她的前额,“除了头疼,真的没有其他症状了吗?”
退一万步说,要是她的信息素都出来了,为什么会没有其他反应。
“没。
”
月郤收手,再次感受到了那两股信息素,混在香水味中,淡不可闻。
他再次开始怀疑人生。
那股清甜的信息素抛开不说,另一股信息素在沾上他手的瞬间,就显露出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