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道君,但不用,我更喜欢按照自己的计划来。
还有”奚昭蹙眉,直言,“你这样真的很像江湖骗子。
”
太崖:“……”
奚昭又说:“道君,你没其他事要忙了吗?”
话外的意思,明显是在提醒他别忘了上回的赌约。
太崖笑意渐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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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
再忍十日。
“自然有,今日也不过是顺道走一趟。
”他起了身,平心静气道,“链子已送到,本君便先走了。
”
*
奚昭原还在想太崖要如何带她出府。
他修为是高,但也不见得比月郤高到哪儿去。
而当时月郤只带她出去逛一趟,就弄成了那副模样。
他又能想出什么稀奇办法压下她体内的禁制?
直到第二日正午,月楚临找上了门。
他来院子时,她还在逗那灵虎玩儿。
听见外头响动,她起先以为是蔺岐或是月郤,等了半晌没见人过来,便出去瞧了眼。
远远望见月楚临的身影,她眉心一跳。
进月府一年多了,除了头俩月,之后他就没来过她这儿。
事出反常必有妖。
趁他没看见自己,她倏地转身跑回花厅,把虎崽儿往虎窝里一塞,又叮嘱它千万别出声儿,这才出去。
“大哥,”她顶着烈日走出廊道,神情如常,“找我有事吗?”
“来看看你。
”月楚临笑道。
说话间,跟在他身边的小童子抱着果篮快步跑上前。
“姑娘要吃果子吗?今日刚摘的,葡萄青果甜桃儿……都洗净了,鲜着呢。
”那小童子生得张福相,圆溜溜的眼总含笑,走路时一对羊角辫摇来晃去,极讨人欢心。
跟在月楚临身边的童子多,但奚昭对她最有好感。